罰性的放到唇邊輕咬了一口。
“還敢打哥哥了?”
指腹傳來刺痛,喬喬顫巍巍道:“景琰,咱們談談好嗎?”
她此刻真是怕死了,找機會縮回自己的小手後,她試圖和景琰認真的談一談。景琰微笑著鬆開她,倚靠在床邊。“你想和我談什麼?”
喬喬張了張口,她扯過被子裹緊自己,悶悶道:“你別用這種態度對我,我害怕。”
景琰用手抵了抵唇,低垂著眸子淺笑。
兩人半響都沒有說話,喬喬等了一會兒,抬頭見景琰還坐在床邊看著自己。他眸子又幽又靜,不笑時溫雅疏離,喬喬想起誓神禮的事情,剛想大著膽子和他解釋,門外傳來敲門聲。“殿下,外聯部有急事彙報。”
喬喬沮喪的將腦袋垂下,目送景琰出門。
這樣下去總是不行的,然而景琰一夜未歸,第二天天亮也沒見他回來。喬喬身體又恢復了一分,見外面天氣不錯,於是就讓靈山把沛蝶約了出來。
景琰倒是沒再限制她的出行,只是出門時仍派人跟隨,兩人挑了處小亭子坐下,喬喬讓隨從站遠了些,沛蝶見到她鬆了口氣,輕聲道:“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喬喬約她出來,本來是想對她道歉的,畢竟那天如果不是她將她牽扯進來,她也不會受那麼嚴重的傷,沛蝶無所謂的笑了笑,毫不在意:“這是我自願的。”
沛蝶說:“喬喬,我這人以前最痛恨景芸那種喜歡耍陰謀詭計之人,但我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變得和她一樣。”
她的確早就察覺出喬喬的巫女身份,靠近她也完全是為了知道景玉的安危。只是一念之差,她就將自己喜歡的人改口成了景安,這不單單是為了欺騙喬喬,也是因為……
沛蝶根本就不敢說出自己對景玉的愛意。
“還記得我給你講過得我和景安的小時候嗎?”
“其實那是假的,兒時的我太過頑皮,來古堡時又總和其他小朋友鬧得不愉快,那時就只有景玉願意和我玩,別人都喊我假小子,就只有他,會喊我沛蝶妹妹。”
沛蝶仍舊記得,那時她總愛和別人打架,身上滿是泥巴還不總喜歡把頭髮剪得短短的,她的父親總擔心她這性子嫁不出去。又一次和別人打完架後,她一個人蹲在地上哭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