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路途遙遠,從西州把酒拉到長安城來,琥珀酒的價格已經翻了幾番,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費得起的。
更重要的是,琥珀酒在皇宮中的宴會上愣是壓了東瀛使者的清酒一頭,贏得滿堂喝彩,成為新晉的皇家貢酒。
這讓能喝到酒的人隱隱就有了一種優越感,這也正是張彥瑾一直沒有讓長安城酒坊開業的原因,為的就是以琥珀酒為噱頭 ,把煤球賣出去。
“二郎,咱們這個猜燈謎喝酒,是要用琥珀酒嗎?”張伍二有些心疼道。
張彥瑾不假思索道:“要用琥珀酒,到時候還要用爐子和煤球溫起來的琥珀酒。”
他想了想,又吩咐道:“還要把猜燈謎的會場給我佈置得極盡華麗,也要寫清楚是隻要猜對了燈謎,就可以換一杯酒喝。”
張伍二眼睛一亮,動起了心思道:“二郎,你的意思是說要把燈謎編得難一些?我這就去找幾個先生來出題。”
“燈謎要通俗易懂,做生意要誠信,要讓大家能得到好處,這樣才會在心底對咱們有好感,不然老百姓覺得自己被涮了,厭惡你了,你找誰賺錢去?”張彥瑾臉一黑斥責道。還有一句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爺現在有的是錢,在乎那上百罈子酒嗎?
“可是那幾百罈子酒不就白白浪費了嗎?”張伍二撓著腦袋道。
張彥瑾敲了敲張伍二的腦袋道:“做生意要講究長遠利益,你自個好好琢磨琢磨。”
雖說現在琥珀酒這些東西還沒有人能做出來,可要是以後被人仿製出來呢?長久的壟斷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要提前佈局。
海市蜃樓落星雨,火樹銀花不夜天。
長安城郊外的地在當初皇上賞賜功臣的時候,已經把這裡的地全部敕封給功臣了。
陳溯家的封地和寧國公府在城外的封地是相連的,張彥瑾為了能讓老百姓們暢通無阻,乾脆借用了陳溯家的地,兩家的後院圍欄被打通,又在各第搭上花架,花架之間連上麻繩,每個花架子下都掛著好幾個閃亮的紅燈,麻繩上則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