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咱們從孟經綸手裡把客棧的地買了,可是客棧還有小飯館周圍有一些地是村民的,我那一段時間沒有來得及買村民們手中的地,等我準備好錢財去買的時候,那些村民們已經搬走了,只剩下一片空房或者空地,我想聯絡地的主人,發現這地的主人是金玉村的杜家。”張伍一話語中充滿了自責。
張彥瑾點點頭道:“然後呢?”難不成杜家是想要在他客棧或者小餐館摻一腳?
“二郎,咱們客棧已經蓋好也裝好了,這杜家在這個時候居然開始在周圍蓋房子,把咱們的客棧和小飯館擋住的擋住,包圍住的包圍住,這樣下去,咱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開業。”張伍一越說越激動。
張彥瑾拍了拍張伍一的肩膀,讓房間中的小廝給張伍一倒了一杯茶,然後讓他坐下歇息。
“這不算是什麼大事,咱們和杜家遲早有一戰。”張彥瑾不急不慢道。利益相沖突,他在大同這邊開這麼大一個客棧,肯定是搶了杜家不少客流量,杜家惱怒這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他沒有想到杜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的手輕輕叩擊著桌面,這是他思考的時候一貫的習慣。
張伍一望著淡定的張彥瑾,剛剛天塌下來的那種感覺竟然快速消失了,彷彿只要有張彥瑾在,就不會出什麼亂子一樣。
“先禮後兵,我先去看看。”張彥瑾起身進房間換衣服去了。
張伍一,張伍二跟在張彥瑾身後,一路來到了客棧周圍。高聳美觀的客棧周圍居然圍起了一圈圍牆,猶如被困在低矮圍牆裡面的巨人一般,看起來相當的滑稽。
張彥瑾看到此狀,直接下命令道:“找人把這些都給我拆了,誰要是敢阻攔你們拆,直接動手!”
張伍一那種緊張感現在是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些地是被你們杜家買下來了有如何?我們二郎可是皇上親口敕封的男爵,就是動手收拾你們,你們也不能怎麼樣!
這些圍牆也是臨時堆砌起來的,杜家根本就沒有想著要蓋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要給張彥瑾難看,不讓張彥瑾的客棧開業。
“是男爵難道就可以強行拆老百姓的建築了嗎?”這時候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低矮圍牆一側走出。
“畢竟人家是爵爺,哪裡是普通老百姓能惹得起的?”一個陰陽怪氣的腔調再次響起。
張彥瑾猛然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來的人居然是許久未見的周齊暉和王儉庭,只是這兩個人不是單獨出來的,他們周圍還跟著許多人。
這下子張彥瑾總算是明白杜家為什麼敢如此和他明爭暗鬥了,他是皇上親口敕封的男爵,想要做什麼,根本不是杜家這麼一個士族敢明目張膽對著幹的。
可這背後若是有瑞國公周勤一家子在後面撐著就不一樣了,至於周勤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小兒子周齊暉在背後搞這樣的小動作,周齊暉作為瑞國公府的嫡子,他本人就代表著瑞國公府。
“變聰明瞭啊,知道自己弱不禁風,出來知道帶著人了?”
張彥瑾笑著道:“不過走到哪裡都這麼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圍著,遠遠看去,不知道還以為哪個兔兒爺出來賣弄風騷來了,我說遠遠的怎麼就聞到一股脂粉香氣呢?”
和他過不去,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在大魏朝喜歡斷袖還是一件很隱蔽的事情,完全不像是在現代那般流行。大魏朝的正統教育是儒學,簡單點說就是隻要是男人都是爭相恐後的想要當君子,更何況從小在長安城長大的貴公子周齊暉和王儉庭?
兔兒爺,簡直就是對男性最大的侮辱和損毀。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第55章
周齊暉和王儉庭氣得是滿面通紅; 恨不得怒髮衝冠。
“張彥瑾; 你膽敢胡說八道; 毀我清譽!”周齊暉咬牙切齒地大罵道。
張彥瑾聳聳肩膀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 你這是被我戳到痛處了?”
不得不說; 周齊暉和王儉庭這兩個文弱的小白臉走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裡面,確實是看起來有些像兔兒爺的意思。
王儉庭拉了一把大怒的周齊暉,對張彥瑾揚了揚下巴道:“張彥瑾; 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我實話告訴你,只要有我們在一天; 這圍牆就會立在這裡,你的客棧永遠都開不起來!”
張彥瑾故意學著周齊暉指著自己的樣子道:“哎呦; 我好害怕啊!”
周齊暉看到張彥瑾這是在學自己; 氣得滿面通紅,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