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瑾快馬加鞭,一路上的衙役果然都已經沒了。
等到張彥瑾到御書房的時候,衛王和晉王也在,還有韓衛。
“張卿,你早上可是去衛王府中了”皇上問道。
這些刺客身上毫無痕跡,原本皇上以為是匈奴人所為,可是到頭來發現刺客是大魏人,這叫皇上怎麼不懷疑幾位皇子。
張彥瑾聽了皇上的問話,詳細地說明了自己去衛王府中的緣由和時間。
這衛王果然是來自己當擋箭牌,可若是皇子行刺,那裡需要什麼不在場的證明,只有一聲令下,自然有人替他們做事。
皇上此舉莫不是為了震懾幾位皇子。
趙王的手臂打著繃帶,同晉王和衛王不一般,他是坐著的。皇上體諒他傷情未好,原本是讓他回府中休息的,可趙王說不放心,非是要留下來。
這趙王立了大功,皇上對這點小要求自然會答應,便命人搬了把椅子給他。
趙王今天倒是難得聰明瞭一回,知道在皇上面前裝可憐,不過那眼神要是不那麼倨傲的話估計會更有效果。
張彥瑾在一旁聽著皇上對兩位王爺的吩咐,無非就是要兄弟同心之類的話。
張彥瑾在御書房磨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才從宮中出來。
皇上叫他過去莫不是就是為了驗證衛王話裡的真假,這倒是讓張彥瑾有些意外,衛王雖然平常也在朝中爭權奪勢,可晉王和趙王同樣是如此,如今皇上對衛王竟然這般嚴厲。
莫不是愛之深責之切?張彥瑾在腦子裡胡亂想到。
不對,應該是玉陽公主和周齊暉的婚事讓皇上對衛王忌憚起來,可如此的話皇上為何又要答應婚事呢。
其中的關鍵點究竟是什麼。
張彥瑾不知道的是周勤以交還鹽引向皇上表明忠心,又以小兒婚事像皇上保證,周勤皇上就算是信不過他們瑞國公府,起碼連著自己的女兒是相信的吧。
可皇上自從太子暴斃後,對宮中的人和事都不再持有之前的信任,即便事他的皇后和妃子,他的公主和皇子,皇上都不敢百分之百相信。
皇上之所以答應婚事,不過是枕邊風,加上週勤給的價高,才答應玉陽和周齊暉的婚事。
皇上對周齊暉的個性自然又所有耳聞,若是換了周齊燁,皇上定然是不會答應的。
公主雖然不能低嫁,卻不能嫁給朝中有權有才之人,為了大魏的安穩,公主只能嫁給沒有政治才能的人。
這是命中註定的結果。
玉陽公主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才選擇了周齊暉作為跳板。
趙將軍從外邊回來,便看到張彥瑾在大廳等他。
“大人,最近邊關局勢有些緊張,我剛剛去了一趟將軍府中。”趙將軍道,雖然張彥瑾不是他的上司,但是他既然是將軍派過來幫大人做事的,定然會把行蹤說清楚。
“趙將軍,你們軍中有沒有什麼秘密信件,就像是一張白紙什麼都看不到,但是經過特殊的處理手段便呢個看到字的那種。”張彥瑾問道。
“有,那個我們叫隱形墨水。”小六道。
“你現在這裡有嗎,能不能給我一點?”果然有這東西,張彥瑾想著果然話本里說的也不全是假的。
“那個要在邊關文書那邊才有,是用來傳送重要軍情的,叫人送過來的話怕是要些時日。”趙將軍倒是沒有想到張彥瑾對那隱形墨水感興趣,那東西味道極衝,沒有人會隨身帶在身上。
“好,沒關係,那就請趙將軍幫忙了。”張彥瑾道。
這衛王今日明擺著就是設局請他過去的,至於那白紙,張彥瑾不過是小心行事。
第二日朝上,諸位大臣都知道了皇上遇刺的訊息,各個都輪番哭訴了一番,張彥瑾聽著那不痛不癢的說辭,低頭不語,這些馬後炮要是有用,那還要侍衛做什麼。
“刺客已經抓到,趙王為救朕身負重傷,實在是一片孝心,趙王性情雖是真誠了些,可品格難得,自今日起,趙王便在一旁聽政吧。”
皇上此話一出,讓原本一片哀侯的大臣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般,這聽政的權利之前就只有太子有過,難道皇上是想立趙王為儲君。
“皇上英明。”有些見風使舵的大臣立馬上前道。
皇上若是真想立那趙王為儲君,是不會把趙王在這個時候推到前面來的。
張彥瑾在心裡想到,趙王雖然救了皇上得此殊榮,被權利矇蔽的人可能以為趙王就是下一個太子,可在張彥瑾看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