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都消費的少了,藏紅花事件過後,酒樓的老客戶也少了不少,要不是有些人高價買了貴賓卡,估計這酒樓的生意就只會越來越差,這衛王還來蹭吃蹭喝,他心裡看著著實是煩。
“衛王的賬本我明日送到王爺府去,還有皇上已經認可了這藏紅花酒,明天開始酒樓推出這藥膳和藥酒系列套餐,老規矩,限量供應。”
“對了,你小子可是沒少差遣我。”李郢笑道。
“你賬本帶在身上了吧,我明日就去衛王府,剛好去看看衛王最近究竟在忙些什麼。”
以張彥瑾之前和衛王打交道的經驗來說,衛王並不是一個會讓自己暴露在人前的一個人,他這般讓李郢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怕是早就有所打算。
第二日早朝過後,張彥瑾便讓瑞福直接將馬車繞道衛王府門前。
“王爺,張大人來了。”
衛王聽到下屬來報,立馬讓人去迎候,他則依舊坐在王府花園的小亭子裡飲茶。
鮮花怒放,佳餚相伴,美人在側。
張彥瑾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王爺有禮。”張彥瑾拱手問候道,他現在是三品尚書,自然不用向衛王彎腰,除了見皇上要行這跪拜之禮,見太子要行拱手彎腰,對待同僚和王爺,便是尋常的問候之禮。
如果要張彥瑾說這升官最大的好處不是權利,而是這行李少了好些麻煩。
“張大人多禮了,來者是客,大人請坐。”
衛王向張彥瑾示意,手掌指向他對面的位置。
張彥瑾倒是想見見這衛王到底是在賣什麼藥,也沒有推辭,上前坐下。
“張大人不請自來不知道所為何事啊?”衛王替張彥瑾斟茶問道。
“有勞王爺了。”張彥瑾見衛王把原先伺候的人都遣散,親自給自己倒茶,心中越發有些不解。
“聽聞王爺前些日子似乎是很喜歡酒樓的飯菜,不知還合王爺意否。”
張彥瑾直接問道。
“張大人自是來討債的,瞧我這記性,都被那美酒佳餚給誤了事,回頭就讓人把錢財給送過去。”衛王把茶杯遞到張彥瑾的手中。
茶杯底下有東西,張彥瑾雙手接過,不動聲色地看著衛王。
“張大人可別去和父皇告狀,這銀子我鐵定回讓人給您送到酒樓去的。”
衛王這話聲音說的很大,似乎是故意為之。
張彥瑾笑道:“那裡敢勞煩王爺,不過這酒樓今日出了新的藥酒,王爺回頭倒是想喝,我讓人送上門來便是。
這亭子外邊倒是沒人,可是那花園裡面的人去世不少,那些退去的侍女似乎都並未走遠。
難道這衛王被囚禁了?
不可能,衛王每日都回進宮請安,若是被人囚禁打瞌向皇上求助,何必大費周莊地把自己引來自己。況且自己與衛王並不相熟,就算是衛王要找人幫忙,也絕對不會是自己。
“來人,去叫總管過來。”衛王對花園裡喊道,不一會就有一個侍女出來應答。
這張彥瑾倒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居然真敢明目張膽地來找一個王爺來算賬。父皇說的不錯,這張彥瑾是真性情,也是個財迷。
“多謝王爺。”張彥瑾雖隨身帶著李郢給的賬本,不過是怕這衛王耍賴,如今看來倒是用不上了。
他接過衛王遞過來的銀票,看都沒看便往懷裡放。
那銀票的厚度,即便只是一百一張的,怕是也有上千兩呢,總不會虧了酒樓的經營。
張彥瑾在衛王府待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期間衛王倒是沒有提什麼,只不過是一直給張彥瑾倒茶,那種熱情勁,弄得張彥瑾渾身都不對勁。
還好他早就吩咐了瑞福,若是自己一個時辰還沒出來,就讓瑞福進去叫他。
張彥瑾的馬車還沒到張府,便在街上遇到了盤查了衙役。
“大人,我去問問是怎麼回事。”瑞福調下馬車,同衙役招呼道。
“這位大人,前面是我們禮部尚書張彥瑾張大人的馬車,你們在這裡查崗是為何事”
前面這路是通往寧國公府和張府的必經之路,若不是擺明身份,怕是隻能等官府一個個來檢查,這旁邊被堵住的馬車已經不在少數。
“你等著。”衙役並未直接上前檢視,而是向一個頭領模樣的人通報。
張彥瑾在馬車裡面等了一會,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張大人?”
張彥瑾掀開簾子,就看到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