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姐姐遲早是要嫁人的,衛王該是祝福我才是。”玉陽公主挑選著案桌上的飾品,笑道。
“姐姐若是為了我,大可不必去拉攏那瑞國公府,如今趙王被父皇猜疑,晉王做的事情也傳到父皇的耳朵裡,只要父皇的人查到他們做的事情,這太子之位自然就是我的了,到時候姐姐想挑什麼樣的如意郎君皆可。”
衛王真情實意地道。
“你倒是天真,父皇懷疑晉王和趙王,就不會懷疑你我嗎?”玉陽公主抬頭直盯盯地看著衛王。
衛王看著玉陽公主的眼神,裡面是空的一片,似乎要把人吸進那無邊的黑洞一般。
“糧草的案子雖然懲處了陳國公,但是父皇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在暗中繼續調查,前些日子我的人險些被父皇抓道,無論如何,這此大婚都是一個機會,如今那張仲謙被引誘出了京城,鄭國公和榮國公年齡大了根本帶不了兵,只要我們這次拿下,你便可以走上那個位子,何苦再這般委曲求全。”玉陽的聲音冷冰冰的,說出來的話更是能直接把人凍著。
衛王聽到這裡腳步不由地往後退。
“你退什麼,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玉陽公主扯住衛王的脖子,低聲道。
“不是為了我,你是為了你自己。”衛王向來看不懂這各姐姐,可是今日玉陽的一番話,卻讓衛王清醒過來,玉陽的野心似乎比他看到的還要大。
趙王和晉王的事情他雖然知道情況,卻並未插手,眼下看來,玉陽定是插手了。
“無論是為了誰,這帝位不還是你在坐。”
張彥瑾想到今日朝堂之事,便讓趙將軍幫忙寫一封信到軍中,好讓伯父知道情況,以免屆時沒有應對之策。
“大人,其實將軍是皇上派出京城的,不過是秘密行事,旁人不知道罷了。”趙將軍道。
“這是為何?”
如果皇上派伯父去邊關的話,那必定是會下詔的,沒有聖旨和虎符,伯父調不動那三十萬的大軍。
“是為了查案,邊關糧草被劫走,皇上的人已經查到了源頭,眼下將軍過去便是去將人捉拿歸案的。”
趙將軍道,
將軍說等他出了京城再將此事告訴大人,怕是要大人陪演這一場戲。
“那糧草案子可是同幾位皇子有關係?”張彥瑾問道。
今日皇上故意惹出那麼一出,然後又突然說要安排玉陽公主的婚事,這前後都沒什麼關係,皇上雖偶爾有突發之舉,可此類的事情確實第一次發生。
“現在還不確定,皇上上次刺殺說明有人坐不住了,皇上這才聯合將軍演了這幾處戲。”趙將軍見張彥瑾看著自己,連忙擺手道:“我也是將軍臨走之前才告訴我的。
張彥瑾倒是沒有想到皇上既然能牽扯出這麼深的問題。
他總不好對想留將軍說我都已經猜測了差不多了吧,人家是早就知道真相了,他還在自己瞎琢磨,總是落後了不止一點點。
“對了,那墨水送過來了,大人現在要不要用?”
趙將軍見張彥瑾不語,空氣裡開始瀰漫著一股名為尷尬的氣流。
“試試吧。”
張彥瑾吧墨水均勻塗抹在白紙上,發現上面就寫了趙和晉兩字。
公主大婚,宮中到處是喜慶一片,公主回到小時候居住的院子準備待嫁,從宮中嫁到公主府而不是瑞國公府。
這倒是給瑞國公府省了不少的事情,瑞國公只叫下人掛上紅布紅燈籠便是,不用全部更換傢俱和門梁什麼的。
宮中到處都擺滿了鮮花,傳聞公主最是喜愛美麗的事物,所以大婚之日皇上便命人採了那御花園一半的花朵鋪成了地毯,餘下的便用來裝飾。
衛王自從那日同玉陽爭吵過後便被玉陽公主軟禁了起來,直到今日早晨,玉陽公主才讓人把衛王放出房間。
衛王性子較為軟弱,什麼事情都習慣先問玉陽公主,才導致了玉陽公主對他的控制性。
“你待會可不要亂說話,若是你不想要我這個姐姐了,大可去外面說出我的不是。”玉陽公主身穿一襲紅衣,看的好不端莊和漂亮。
衛王低頭沒有說話,既不贊同也不反對。
玉陽公主看到這裡笑了一下,她拍拍衛王的肩膀,笑道:“瞧你,姐姐不過是開個玩笑就把你嚇到了,姐姐不過是想讓你往後膽子要大些,不要這般優柔。”
玉陽公主拉著衛王坐下,順手給衛王倒了一杯酒,那酒的味道很是香甜,聞著讓人也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