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裡,便是整個大魏天下都沒能逃得過他的法眼的,此時要是推脫恐怕更會讓皇上心中不悅。
“皇上,說起來這家酒樓倒是跟臣有些關係。”
“有些關係?怕又是張大人的副業吧!”劉巖時鼻子裡冷冷哼道。
“劉大人此言差矣,如果這家酒樓是我的產業,我又何必不承認,況且皇上在這裡問話,難不成我還敢欺君不成?!”
皇上說:“你們二人先不要吵,張彥瑾,到底這家酒樓是不是你的 ?”
張彥瑾淡淡說道:“啟奏皇上,臣卻是曾在這裡開過一家酒樓,也就是這家天一樓的前身,但因為經營不善,已然低價將酒樓轉讓給 李郢,所以說,現在這家酒樓已經不是我的了。”
皇上奇怪道:“真是奇聞,張彥瑾,這天下間竟然有你做不好的生意,說來朕還真有點不信了。”
此時張彥瑾剛要說話,誰知道一直站在換上身後的玉陽公主卻是往前走了兩步說道:“父皇,卻也不然,你交給我打理的那兩家煤礦,不也是張大人打理的麼?怎麼就經營不下去了?”
此話一出,張彥瑾頭上突然滲出了冷汗。
玉陽公主這一句話看似替張彥瑾說話,但實際上卻是暗指張彥瑾產業過多,已然自知皇上忌憚,紛紛將產業安置出去,也就是說,這家酒樓估計也不是因為不善經營才轉讓的,真正的原因怕是跟那兩家煤礦一樣罷了!
只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將產業上交給皇上就是交了,而賣出去,還能換點錢!
張彥瑾此時心裡怦怦直跳,皇上若是聽懂了玉陽公主華麗的意思,即使當場不大怒,心裡也會生出一根永遠拔出不掉的刺,這對以後張彥瑾修路的計劃,將會是巨大的阻礙。
“玉陽,你又在胡攪蠻纏了,那兩家煤礦,是朕交給你的,卻又和張彥瑾有什麼關係,你若是在胡說,父皇可要生氣了。”
皇上哈哈大笑,但臉上卻已然陰了下來,只是不知道,此時他心裡是對張彥瑾產生了想法,還是為玉陽公主的話生氣了。
玉陽公主見皇上生氣,也悻悻的收了聲,不再多言,皇上轉頭對張彥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