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問不出來他在反咬你一口,我看你怎麼辦!”
陳溯一聽,有點發蔫了。不過就在這時候,屋子外面傳來張伍一的聲音。
“張大人,剛剛下人送來一封信,是您的!”
說著,張伍一已經大步走進了屋子,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面寫著:
“張彥瑾親啟。”
張彥瑾一愣,心裡已然有了不好的感覺,接過信一看,果不其然。
“想要水泥,就來祥雲山來贖,十萬兩銀子,一分不少!”
陳溯看到張彥瑾發愣,連忙拿過信賴看,,這一看不要緊,立馬就火大了!
“竟然綁票綁到我們這裡來了,張彥瑾我這就去找趙國公,帶人把這什麼鳥祥雲山端了!”
張彥瑾其實現在也有點惱火,但還不至於到了陳溯這麼衝動的地步,既然對方敢告訴他自己藏身之地,就顯然不怕自己帶兵去攻打。
“這祥雲山是什麼地方?”張彥瑾轉頭問張伍一。
“祥雲山?”張伍一一愣,因為他並沒有看到信裡面的內容,訥訥的說道:“祥雲山應該是京城西面一坐荒山,地勢險峻,壓根沒有人居住。”
“是這樣……”張彥瑾想了想心裡邊有了計較。
“陳溯,你去給我把周齊暉叫來,張伍一,你去找趙國公借兵,再一個,叫瑞福給我備轎子,我要進宮面聖!”
張彥瑾一下下了三條命令,陳溯和張伍一全都領命而去,而這個時候張彥瑾卻是在想,瑞國公再蠢,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找自己的麻煩,可這突然出現的幕後黑手,到底又是哪個?
……
此時瑞國公府裡,周齊暉正泡在一個大木桶裡舒服的洗澡。
“真是太倒黴了,這次父親給自己找的這算是什麼破差事啊,往返外地押運水泥,而且全程沒有一個工人待見他這個員外郎的,全特麼跑去給陳溯哪個臭小子拍馬屁了,陳溯算個什麼東西,他父親可是那個陳德讓能比的了的麼?”
周齊暉使勁的搓著身上的泥,恨不得直接將身上的皮扒掉了換一身新的,他週二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雖然不用他親自動手搬水泥,但水泥這玩意,粘到身上就是一層厚厚的殼,實在是難受死了!
這邊周齊暉正在抱怨,突然間房門被人一腳喘開!
周齊暉被嚇的渾身一哆嗦,剛要罵人,就聽到自己老爹瑞國公周勤的聲音。
“混賬!給我滾出來!”
周齊暉哪裡見過老爹這麼生氣,連忙從木桶裡跳出來,披上袍子。
“怎麼了啊爹?什麼事這麼生氣啊!”
周齊暉一邊說著一邊從內間走了出來,可還沒等看清周勤那張因為憤怒都扭曲了的臉,就被一腳狠狠踹倒。
“啊!你幹什麼啊,爹!”
“住口!說,驛道司的水泥,是不是你找人劫走的 ?”
只見周勤滿臉黢黑,冷冷的看著他。
“啊?什麼,水泥被劫走了?”周齊暉一愣,這運水泥實在是太辛苦了,他也就是去了兩趟就是在不想去了,這次再去水泥廠,他是藉口說自己牙疼的要命要去拔牙才請假跑出來的。所以壓根就不知道水泥被劫的事情。
“真的不是你做的?”周勤一聽到這個訊息,第一反應就是肯定又是自己這個白痴二兒子做的,所以才氣勢洶洶的來教訓他。
“爹,上次你叫我不要到處丟人,在家裡好好看書,我這兩天除了去給張彥瑾那傢伙運了幾次水泥,那裡還去過別的地方啊!”
周齊暉訴苦道。
瑞國公也是見慣了世面的人,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週齊暉臉上的表情,心想他這個兒子最不成器,即便是說謊話都會緊張的臉紅心跳的,今次這件事卻是坦然的不行,看來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可現在讓誰聽了都是他嫌疑最大,第一,自己前一段時間跟張彥瑾有生意上的衝突,第二,好巧不巧的自己派了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去驛道司當差。現如今真是屎盆子糊在了腦袋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起來!現在你那個驛道司的同僚,也就是陳德讓家的那小子正在外面等你呢!說是張彥瑾因為水泥被劫的事情要找你問話!記住,一定要跟現在一樣淡定,反正也沒你的事,你就矢口否認就行了!”
周勤害怕周齊暉在張彥瑾面前露了怯,到時候要是張彥瑾抓住自己不放,在皇上面前硬要說自己蓄謀已久的破壞他修路,原本皇上對他有意見,可不是難討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