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前面二事,倒是有些棘手。”
“我且不能久留,你有事叫人拿著這個到東宮走我便是。”太子來的著急,宮中現在彈劾張彥瑾的人甚多,他得去盯著些,以免漏了什麼訊息。
“多謝殿下告誡。”張彥瑾送走太子,一個人待在書房裡面。
那藥竟然下得那麼準時,倒是讓自己錯過了一出好戲。
張彥瑾科舉過後便跟皇上告了三天假,這第一天就如此刺激,倒是讓張彥瑾有些期待,這些人還能把什麼髒水往自己什麼潑。
這勾結外族,洩露本朝國事,倒是一個天大得帽子。也不知道皇上心裡聽了是作何感想。
早在雕刻印刷和科舉之前,張彥瑾便把自己在邊城得所有遭遇和猜想都上了摺子,不然以皇上的個性,如何能相信他能一心一意地為朝廷做事。
張彥瑾同皇上之間有一筆交易。
而現在竟然有人來這筆交易來挑戰他的耐性,張彥瑾現在要做的就是看著這些人能翻出多大的浪。
第135章
“皇上; 這是中州百姓和知乎的反饋; 說是外族人有了烈酒不怕寒冷; 有了雪藥不怕疾病入侵,進來連連騷擾我邊境貿易。”
“是嗎; 錢大人可是親眼多見?”皇上看著這個新上任的吏部侍郎; 皮笑肉不笑道。
錢海以為皇上是贊同他的說法,便點頭道:“雖不是親眼所見卻勝於親眼所見,摺子上字字發自肺腑; 微臣看了都不忍心。”
皇上怒極反笑,對這自以為是的錢海道:“既然錢大人這麼想見見中州的百姓是怎麼說的; 依朕看,便派錢大人去中州親自去問問中州的百姓可好。”
“皇; 皇上……”錢海見皇上突然發怒; 有些不明所以。
“來人,還不趕緊送錢大人去中州。”皇上一聲令下,便有人把錢海送出了御書房。
其餘諸人見此紛紛不敢再言。
這汙衊之事並沒有因為錢海的離開而終止,而是在錢海離開後,越演越烈。
皇上並沒有因為此事而召張彥瑾入宮; 張彥瑾便在家老老實實閒賦。
期間; 只有李六和李郢等人來過張府; 其他日日上門討好張彥瑾的大臣,都不見了人影。
錢海被送去了中州,朝中無人敢為其說好話,堂堂一個正四品得官員卻不分是非; 敢在皇上面前嚼口舌,這種人若還是留在朝堂之上,如何能堵住悠悠之口。
張彥瑾見李郢在一旁說的津津有味,不由地笑了笑。
這錢海不過是世家派來試探皇上的底線的棋子,沒了作用,便自然是廢棋,那些人又怎麼可能會幫錢海說話。只不過有些人自以為是罷了,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不僅如此,還嫌棄價格低了些。
“李郢,禮部最近你多注意看著,看看有沒有什麼陌生人出入。”張彥瑾叫人逛遍了京城的藥店,都沒有發現有迷魂散這類藥物,他懷疑這迷魂散根本就不是大魏所有之物。
“禮部最近來的陌生面孔有些多,這倒是有些難查了,”李郢摸著手上的骨頭,前些日那周齊燁乘機整自己的事情可是讓李郢吃了個啞巴虧,不過他想起周齊燁那小子說的話。
“周齊燁之前和我說過最近工部和戶部都在準備什麼東西好像,說是一時忙過頭,才失了分寸,你說這事是不是和他們有關係?。”
張彥瑾聽到李郢的話,心裡也對周齊燁有懷疑,不過周齊燁此人為人周密,不可能輕易地把把柄留下來,他故意把李郢送到刑部,怕是有其他的目的。
“對了,你還記得哪個小胖子嗎?他去了戶部,在高士傑的手下,前些日子看到他似乎都瘦了一圈。”李郢道。
“高士傑此人雖然死心眼了點,不過倒是沒有做過什麼事情,只不過聽說是對下屬管理嚴格了些。”張彥瑾聽到李郢這麼說,便把高士傑給分析了一番。
張彥瑾對陳溯的父親陳德讓的的御人之術還是有所見識的,陳溯那麼個皮小子都能被教訓的服服帖帖,高士傑能在戶部橫行多年,若是沒有點真本事,陳大人不可能放任不理。
“我去陳大人家裡一趟,你且去看看下游準備的怎麼樣了?”張彥瑾想著要是高士傑等人在做什麼事情,陳溯的父親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
“放心吧,我定會把他們管教的服服帖帖。”李郢拍著胸脯道。
科舉過後,朝中大臣的編制有一大半是落在張彥瑾的禮部上,其中一大半又是在科舉司,每年鄉試會試到春闈和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