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交易也就不成立了,我得先把鹽拿到手上不是。”突厥二皇子沒什麼耐性,完全不理會周齊暉得警告,就算這周家不和他們做生意,那大魏有的就是貪財之人,有的是人主動送上門來。
“那達慕,還命來!”圖恆衝破前面士兵得阻攔,像那達慕揮刀砍去。
“解決他。”突厥二皇子,那達慕朝手下揮了揮手,便騎上了馬往十里坡趕去。
張彥瑾雖然用刀劍不得章法,可那股勇猛讓突厥人近不了身。
“二公子,得罪了。”周齊暉的隨從見突厥人開始慢慢撤退,便不顧周齊暉的一件,強行讓他上馬車先行離開,自己的人不多,這二公子要是在此受傷,自己怕是有九條命都不夠國公爺發怒的。
張彥瑾見周齊暉要離開,搶過旁邊衙役的弓箭,向著周齊暉的馬車放了幾箭,可是缺落空了。
“張彥瑾,冷靜點。”李郢見馬車都消失不見了,好友還在拉著弓箭,虎口都勒出了血跡。
“你說,容娘是不是在他們手上?”張彥瑾捂著頭蹲在底下。
“容娘若是在他們手上,你更不能認輸,你要打敗他們,才能讓容娘回來。”李郢頭一回見張彥瑾這模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胡亂說道。
這時趙將軍帶著人從前面走來,見這邊人沒大礙後,才放下了心。
“鹽呢?”
圖恆跑過來問道,讓那惡人走了實在讓他不痛快,見趙將軍的人空手回來,心口的那股氣霎時被提了起來。
“我們用暗線絆倒了一部分的馬車,可是突厥人的支援很快,大部分的鹽都被運走了。”趙將軍搖頭道。
“圖大人這邊怎麼樣?”,趙將軍問道。
“有兩個人重傷,三個輕傷。”圖恆作為一方郡守,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的仇人還逍遙法外,他自然不可能因為錯過一次機會而萎靡,等了這麼多年,他自然還能接著再等,他殺不死那些草原惡人,他還有兒子,兒子還有孫子,子子孫孫,總有一天那惡人要為他們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張彥瑾站起了身子,一言不發地往城裡走去。
他心裡明白,這是有人給他設圈套,可他寧願不明白,至少不會有無辜人因為這牽連出來。
這仇,他張彥瑾記在心裡了。
第二日一早,小六收到了張將軍的信件。
“二郎,將軍信中說要你早些日子回京,這私鹽走私他已經上奏摺子給皇上了。”趙將軍猶豫道。
這二郎第二日起床就再院子裡面開始削木頭,看著似乎實在雕刻什麼東西,他昨日聽了李公子的囑咐,都準備隨時防止這二郎做出什麼意外之事。
可眼下看起來二郎似乎正常的很。
“是不是皇上已經派欽差大人過來了,讓我回去覆命。”張彥瑾吹了吹手上的木灰,淡淡地看著腳下。
似乎已經什麼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信中是這麼說道。”趙將軍回道。
二郎精神看著不錯,哪裡會像李公子說的那麼嚴重。
賊批私鹽雖然沒留住,可把背後的人給挖出來了,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我們走吧”張彥瑾看著天上,萬里無雲,自己這一回去估計老天爺都要變色了吧。
“現在回京城?”小六確認道。
“即刻。”
……
書房,咚咚咚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裡響起,越發襯出那股安靜。
太子站在左側首位,其次按順序是四皇子晉王,五皇子趙王,七皇子衛王。至於其他皇子,是透明人,並不參朝入事。
皇上看著座下的幾個兒子,年輕,有才,真性情,各有各的特點,都說生在帝王家是福氣,可若是這福氣過重,就變成了災難。
“太子身體近來恢復的怎麼樣?”皇上問道,眼神卻是落在其他幾位皇子的身上,這寧國公天天在面前哭慘,說是朝中有人要害那可憐的侄子,皇上原本是不相信的。
可是這張彥瑾此次查出來與突厥私鹽之事,與世家有關聯在他預料之中,而這其中,似乎還有皇族的人插手,這便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咳咳,回父皇,兒臣已經好多了,張大人給的那味藥很是好用。”太子上前道。
皇上看著太子臉色似乎是比之前好多了,點了點頭,接著道,”對著私鹽牽扯道外族之事,你們有什麼看法?”
“兒臣覺得理當交友大理寺查辦相關線索,不能僅憑一人之言便斷定這事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