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出去罷?”
……*……*……
一輪明月靜靜地掛在半空中,溫柔朦朧的月光撒向大地,涼風習習。
安靜的草原上,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血腥的搏殺,依然安寧平靜。
日湖的水,月下波光粼粼,升騰起一片朦朧的水霧,靜謐而美麗。
兩道人影輕盈地落在了湖邊的草坡上。
楚瑜將懷裡裡高挑人影往地上毫不客氣地往前一扔:“行了,下來罷,重死個人了。”
那高挑的人影半空裡轉了個身,瞬間落了地,優雅地身形一轉,看向她:“你也不是第一次抱了,怎麼今兒又嫌重了?”
楚瑜雙手環胸冷笑道:“我抱的是我的夫君,可今兒我夫君卻對我見死不救,還咒我死呢,我抱那麼一頭白眼狼做什麼?”
琴笙慢悠悠地向她走了過去:“還在惱著麼,要如何才不惱?”
楚瑜冷眼看著他:“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身上的禁制沒有解開的?”
琴笙淡淡地道:“可是我如實與你說了,你便不惱了?”
楚瑜翻了個白眼:“愛說不說!”
說罷,她轉身就走。
只是沒有走幾步,就被他一把環住了細腰,將她一把環在了懷裡,低聲笑了起來:“本尊這尾魚兒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楚瑜也不掙扎,只冷笑一聲:“可不敢與三爺的脾氣比美。”
琴笙卻沒有與她再鬥嘴,只淡淡地道:“之前並不知道,直到隼欽寧領著人在永凍原上找到了我,他趁著我與他手下之人動手時,催動了音陣對付我,我便發現他用的手法,包括他所用的音律竟與輝夜姬系出同門,但卻更高明瞭許多。”
至少他能在第一時間察覺輝夜姬的音陣破綻,但是卻一時對隼欽寧催動的音陣沒有破解的法子。
楚瑜聞言,蹙眉:“赫金人將隼欽寧的音陣稱為魘勝之術,難不撐輝夜姬和隼欽寧都是前大祭司的弟子?”
“不,應該說,隼欽寧是輝夜姬的師傅,隼欽寧確實是一個天生的巫者,他的能耐比他的師傅前大祭司還要高,當初的大祭司就死在他的手裡。”琴笙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