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僵在那裡,這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想問怎麼了。
楊桃回過神,接過他手裡的碗:“我自己來,你快去吃飯吧,我已經好了。”
趙墨深深地看著垂著頭看著地面的妻子,她沒有看著他。
怕他不信似的,楊桃一口喝了碗裡的湯:“快去吃飯吧,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吃飯,我好了,趙大夫都說我好了,真的。”
趙墨看著手裡的空碗,一直以來都是她向他索取她想要的,無論是親近還是相處,都是她主動,她告訴他她想要什麼,然後他能給的都給她,可此刻她在拒絕他,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即使此刻的她只是在拒絕他喂她喝湯,可有些東西他感覺到了,她在對他笑,可是他卻覺得她並不想笑,她並不開心,這一定跟他有關。
趙墨就在房間裡待著,看著小媳婦大口大口的吃著飯,直到她吃完了飯,一口喝完了藥,他才和往常一樣收了碗:“我先把碗拿到廚房去,一會兒再回來陪你,好嗎?”
也不管她回不回話,摸摸她的額頭,看看她有沒有退燒了,才轉身出去,幫她把門帶上,擔心風吹進來。
他在努力回到過去,回到和以前一樣。
楊桃看著趙墨端著端盤的背影,一個讀過書的男人原意為妻子做成這樣的,應該只有他了吧,如果只是按照當初的想法,她想他應該是個好男人,好丈夫,這年代像他這樣的人不多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想要的多了,纏著他疼,像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圍著他要糖吃,終究是她太過強求了嗎?
不,她應該多想想他的好,洞房花燭夜,他的懷抱是那麼暖那麼有力;上山的路上,他的背是那麼寬那麼舒服,被背的她是那麼的幸福;桃山的大峽谷裡,他臉上的著急絕望,都是因為她,還有他烤的兔子那麼好吃,他把最好吃的兔腿全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