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看了看。楊桃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尋思著找點話題。
楊桃:“趙墨,幹了一早上的活兒,你累不累?”語氣溫柔。
趙墨:“還好吧。”
楊桃:“你早上起的好早,都不叫我,醒來你就不見了。”語氣微嗔。
趙墨:“恩……”
楊桃:“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趙墨:“隨便,都行。”
楊桃:“你是不是累了,先睡會兒吧?”心裡有些失落。
趙墨:“恩,好……”
楊桃:“……”
過了一會兒,看他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在梳妝檯邊的凳子上坐下,往手上塗著護手膏脂,一圈又一圈。
她深刻感覺到自己離他是如此的遙遠,似乎兩人之間最親密的距離只限於夜晚,天亮了就又回到各自的世界,成為兩條毫無交集的平行線。
怔怔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明眸皓齒,朱唇不點而紅,月眉不畫而黛,不施粉黛,卻越發顯得眉目如畫,他總歸和自己的父母兄長是不同的。
而自己也是不同了,以前她是楊家女,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現在她是趙家婦,趙楊氏。這個讓自己冠上他的姓氏的男子,她擁有了自己,他把自己變成他的女人,他讓自己的心裡永遠的多了一份牽掛,女人就是這麼奇怪,嫁給了他,成為了他的人,心裡就滿心滿眼的只有他,渴望得到他的憐愛。
起身走到床邊,脫鞋躺進他的懷裡,聞著他的味道,枕著他的手臂,汲取著他身體的溫度,屋外春風沙沙作響。
滿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午後片刻的閒適,偷得浮生半日閒,更何況還有在自己的心裡留下最深刻的印記的人相陪,不管怎麼說,她是唯一能光明正大的靠近他的人。
從她進來的時候,趙墨就一直都沒有睡著,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她,畢竟自己趁著端水的空擋,佔她便宜把泥往她手上抹的行為,終非君子所為,讓素來古板的他一時間接受不了,只好逃避。
聽著她的腳步聲走到床邊,緩緩坐下坐下,說些事情,溫柔的聲音緩緩流進心裡,鼻尖滿滿都是她的氣息,想著她坐在梳妝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