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默抽嘴角,怎麼有種要去看耍猴戲的感覺,想到一大一小兩個寶貝兒子,蕭清淮又問道:“姍姍,我離開這麼久,咱們這倆兒子還能記得我不……”
南姍擺出磨生鏽鐵刀的架勢,在蕭清淮後背搓個不停,哼哧哼哧十分賣力:“王爺走的時候是夏天,這會兒都入冬了,豆豆鐵定是記不得的,石頭肯定記得,我天天在他面前提你,還畫了幾幅你的小像給他看,他明兒個要是敢記不得,看我不揍他的屁股……”
蕭清淮聽得暗暗好笑之際,忽然半轉了身扭過頭來,*的手掌摸了下老婆的臉蛋,笑得格外情意綿綿:“有沒有想我?”
南姍白了蕭清淮一眼,伸手把他推轉回去,哼哼唧唧嘀咕著:“我不想你還能想誰呀……”繼續搓。
“那有沒有想我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蕭清淮追問道。
南姍停下搓澡的動作,又把蕭清淮的腦袋掰回來,氤氳香霧中,對著他隨便一笑迷暈百女的臉蛋,很細緻地瞧了瞧,最後口吻悠悠的評價:“觀王爺的面龐和氣色,既沒丁點兒消瘦,也沒半絲憔悴,恐怕在外頭半點都沒惦記我吧……”
“我是挺想衣帶漸寬,為伊憔悴,讓你瞧瞧我有多惦記你,只是小包子每回都嘮叨著說,王妃說了,倘若奴才把王爺照顧瘦了,就要打斷奴才的腿,奴才斷腿事小,王妃心疼事大,說不得,我只能好吃好眠了……”蕭清淮又道。
“這個爛包子,我只說過要他好看,何時說過要打斷他的腿了……”南姍也不推蕭清淮轉身了,乾脆給他搓起胳膊:“說到這個小包子,看我明天不罰他跪搓衣板,竟敢不給我說實話,說你生的一臉疙瘩,連跟著去江南的御醫都束手無策……”
蕭清淮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