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姍面龐微紅,卻語態端莊:“歇好了。”她都快睡五個鐘頭了,能還沒睡夠麼。
“餓了吧,咱們用過晚飯後再回去。”蕭清淮又道。
南姍默默地囧了囧,一睡醒就給吃的,果然是把她當豬看了嘛……窩在親爹懷裡的小石頭,一聽到晚飯這個詞,張口便報起菜名:“我要吃紅燒豆豆!”
正從棋盤迴收棋子的南瑾,默默抽了抽嘴角,蕭清淮聽到兒子的稚氣話,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胖屁股,板起臉道:“什麼紅燒豆豆,是紅燒土豆。”豆豆是你弟弟,什麼紅燒、清蒸的。
小石頭仰著明玉小臉,和老爹講道理:“蘋果是果果,土豆不是豆豆麼……娘,我還要吃炸果果。”
喂,你小舅舅的小名兒就是果果……
用好晚飯時,天色已略擦黑,只簡單敘了片刻話,南姍夫婦便告辭離去,馬車外懸掛著五角玻璃風燈,車廂內四角另置照亮的夜明珠,從未在夜間出行過的小石頭,頓覺新鮮好奇不已,一路之上,麻雀般喳喳個不停。
南姍瞅著嘴巴一直開合不停的兒子,略頭疼地戳戳蕭清淮:“王爺,你說咱們的石頭,他哪來這麼多話要說啊。”
蕭清淮懶洋洋倚在靠墊上,眉宇舒展:“有其母必有其子嘛。”南姍怒了,遂圓睜嫵媚動人的大眼睛:“王爺可是嫌我話多嘮叨?”蕭清淮目光滴水似的溫柔,口吻悠悠:“為夫絕無此意。”
待回到府中時,時辰已不早,南姍攆了已打起呵欠的石頭去睡,洗漱一番換了寢衣後,才去看望小豆豆,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南姍剛到小小的搖床邊,小豆豆就哭著醒來,兩個多月大的嬰孩,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南姍掰了兒子的腿一看,果然是下頭又跑水了。
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