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離婚了,就巴不得全世界的夫妻都離婚…對吧?那這樣的話,也應該是你的父母率先離婚才是。”
林猛有一種被人揪住了衣領啪啪打臉的錯覺,一開始還有負罪感,後來就被司淵刺激的面紅耳赤,尤其是他最後一句話,太讓人生氣了!
他嚴肅地道:“司總,我是個成年人,我的任何作為跟我父母都沒有關係。”
司淵被他的無恥氣笑了,“養不教父子過!”
林猛氣急敗壞,“你……”
“林先生要不知悔改,繼續糾纏的話,也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林猛想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他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何況要是蘇雪桐非要跟他離婚追求愛情,任誰來說,也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情。
而林猛之所以沒說,是因為司淵掛線了。
他快速地翻找出了蘇雪桐的手機號碼,手指卻不由自主地停頓下來。
林猛想起司淵一開始說的那句“先禮後兵”,轉念又想,不是司淵出國了嗎?那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給蘇雪桐發了那麼多的資訊?難不成蘇雪桐被他控制住了?
對了,跟在蘇雪桐身邊那個小孩,絕對是司淵的眼線。
林猛思前想後,光顧慮都有無數條,直覺說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至少不是一通電話,就能解決的。
他放下了手機,可不承認自己是犯慫了。
林猛翻來覆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跑去找方俏,打的主意很簡單,他想讓方俏約蘇雪桐出來。
方俏是個十足的夜貓子,凌晨四點才睡,八點就接到了林猛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她一句都記不得,掛了線矇頭又是一場大睡,直到下午兩點睡醒,這才恍惚想起來她們高中時期的校草找她來著。
方俏活得格外通透,不信男人,不信婚姻,只相信今朝有酒今朝醉,男朋友有很多,有固定的,也有不固定的,一個月三十天也不是日日都需要,她並不濫情,每週最多兩三次,畢竟合理的性|生活,也是女人的美容劑。
昨天她的固定男友飛去了國外,不固定的男人沒碰上順眼的,一個人在夜店裡浪到凌晨,最終卻是獨守空房。
昨晚上的心情影響到了今天早上,方俏算算日子,自己可能是該來大姨媽了,要不然怎麼聽見句什麼心情都炸炸的。
電話裡,林猛正在個她絮叨:“方俏,雪桐是不是被那個司淵威脅了?咱們要不要找找雪桐的父親,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雪桐對我…你知道的,按理說,她……”
方俏點了根菸,起初還耐心聽著,結果越聽越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