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行很快結束,兩個人十一點鐘下了回家,折騰到凌晨一點才回到蘇家。
蘇自有和白匯美還都不在家。
蘇自有是下了鄉出差,白匯美找了個藉口,一道跟了去。
有了白匯美在算計自己的認知,蘇雪桐放下行李箱之後,越看那些攝像頭,越覺得心裡不爽。
她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在二樓的露臺上找到一根晾衣杆,像捅鳥窩似的,將那些攝像頭全部都捅了下來。
司南全程圍觀,沒有說一句阻攔的話,也沒有出手相助。
蘇雪桐捅完了所有的攝像頭,示威似的,又將晾衣杆扔在了沙發上面。
而沙發的下面,擺了一地的攝像頭。
說起來也好笑,可能是她沉默的次數多了,那個白匯美忘記了原主有多難纏。
殊不知,她可比原主還要難纏的多。
真是老虎不發威,把她當成了溫順的小貓咪。
能怎麼辦呢?
她只有發發威,炫一炫獠牙和肌肉。
第二天才凌晨四點,白匯美就催著蘇自有起床,“老蘇,快點,咱們回家吧!”
蘇自有哈欠連天地道:“就是回家也不需要這麼早啊!”
白匯美:“你不想女兒,我還想呢!”
蘇自有愣怔了片刻,這才想起來女兒應該到家了。
他自然是想女兒的,往常他出差,最多出去七天,可這次,她都離開自己十來天的時間了。
兩個人是上飛機前通的話,女兒還興高采烈地告訴他,“爸爸,我給你帶了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要不怎麼說閨女是小棉襖呢!還沒看見禮物,蘇自有的心裡就熱乎乎的。
蘇自有再不耽擱,匆忙洗漱,又飆了一路的快車。
到家的時間,還不過七點。
可蘇自有和白匯美一進屋就驚呆了。
家裡就跟遭了賊似的,到處都是摔的稀巴爛的攝像頭。
白匯美大呼小叫:“這到底怎麼了?”
蘇雪桐面無表情地從樓上下來,“我砸的!”
“為什麼?總得有個理由吧!”
“不、喜、歡!”蘇雪桐對上了她瞪得滾圓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對,十七歲,叛逆期,她就是可以無理由地任性!
“你……”白匯美氣的眼眶發紅,手指輕顫地指著她,“桐桐,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要知道,白匯美是懷著可以捉|奸的激動心情回來的。
孤男寡女共處了十二天,一個英俊,一個漂亮,她是不相信沒有發生什麼的。
尤其是那導遊給她發來的幾張照片,她明明從上面看到了郎情妾意。
就連時機也是剛剛的好,在一起了十二天,陡一分開,黏糊糊的小男女肯定受不了。
她故意跟著蘇自有離開家,就是成全他們啊。
可眼前這狼藉……所以,這是發生了什麼?還是沒發生什麼呢?
白匯美的胸口急速起伏,腦海裡翻滾過無數的念頭。
她花了這麼多的錢,精心設計了這麼多,到底是現在鋌而走險,還是繼續隱忍下去,等拿到實打實的石錘再說?
白匯美死死地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來一些蛛絲馬跡。
女人在初嚐了歡好之後,臉上會有一些不可琢磨的痕跡。
可眼前的蘇雪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旅途疲憊,額頭上還起了一顆小痘痘。
白匯美越發的拿不定主意。
蘇雪桐凌晨洗完頭就睡了,剛剛一聽見汽車的聲音,就迫不及待地跑下來。
她犧牲了個人形象,這會兒從廚房的玻璃門上照出了她略顯奇葩的髮型。
她揉了把炸開的頭髮,正面剛道:“你不就是想監視我嗎?怎麼,沒有變成你心中的壞女孩,你失望了嗎?我好好學習,礙著你什麼路了?你至於旅遊的時候拜託導遊來監視我,又把家整得跟監獄一樣嗎?”
白匯美下意識抵賴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她的心怦怦亂跳,五千塊買了個笨蛋,偷拍都能被發現,簡直氣死她了。
蘇雪桐冷笑:“別以為我年紀小,就什麼都不懂!我爸在機場生病,那可是吃了你親手泡的泡麵之後!”
她還真是什麼證據都沒有,全憑自己一張嘴,挑撥離間來著。
誰叫白匯美先不仁義的。
妻子和女兒吵架,蘇自有的第一反應是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