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攀到將軍府去了,上官茜顛沛流離多年,身旁僅一名從小一塊長大的貼身媽媽,王爺替上官茜尋幾名機靈的丫鬟做事無可厚非。加上白梅嘴皮子厲害,或許講了什麼感人肺腑的話取信於王爺也未嘗可知。
但倘若自己真因懼怕上官茜或王爺而饒恕她,豈非日後誰都學她攀高枝了?
水玲瓏的眸光一涼,厲聲道:“滿口胡言!我父王有沒有把你指給夫人我會不清楚?你是墨荷院的丫鬟,父王如果真要了你去夫人身邊,能不提前告訴我?便是當初叫柳綠去主院,父王也是先和我說的,柳綠隨後才知情。”
柳綠忙附和道:“沒錯!”
水玲瓏擺了擺手:“給我堵了她的嘴!行刑!”
“世子妃……你不能……唔……”白梅話未說完便被柳綠塞了一塊抹布進嘴裡,緊接著,兩名粗使丫鬟揚起手中的板子,朝白梅狠狠地打了下去……
這邊在行刑,那邊水玲瓏又看著白菊,聲若寒潭道:“居然做事做了一半跑掉,一個丫鬟的話也比我這主子的命令靠譜,翫忽職守,罪無可恕,打十板子,送去浣洗房!”
白菊一驚,她……她明明回來做事了呀,怎麼……怎麼仍難逃責罰?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爾後全部低下了頭,從即日起,誰也不敢把朋友情誼看得比主僕關係更重要了。
白梅果然沒熬過三十大板,打到第二十七板子時便斷了氣,下人命賤,沒有誰真的替她打抱不平或淚奔扼腕,便是白梅父母來領白梅屍體和三十兩銀子的撫卹金時也只象徵性地掉了兩滴眼淚。
晚上,水玲瓏差鍾媽媽去主院向諸葛流雲回報了白梅的情況,諸葛流雲沒說什麼,不認真做事的下人真要派給上官茜也不頂事。
水玲瓏坐在書桌前擬定荀楓給姚欣的納吉禮,婚期定在下個,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除開禮聘,府裡的佈置、新房的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