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雅因為有孕即將生產沒有出庭作證。而是三郎親自帶著供詞前來的。當日尉遲攆到三郎府邸,董小漫見夫妻二人感情深厚卻因為自己家的事情而不肯讓步。只得覺得等爾雅生下孩子再走也不遲,所以就此在三郎府上呆了一段時間。
當然三郎對外還是宣稱兄長已經死亡,寡嫂以及家丁在自己家小住一段時間而已。
“這些能夠證明什麼?老三你也瘋了麼?老二已經死了。他們又來折騰,分明就是不想讓珏兒來奪財產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你還偏幫他們?”大郎罵完楚離又罵三郎,結果被主事者打了十個板子才消停。哼哼唧唧的趴在地上聽審。
“下官還有證據證明張成文的手下王貴就是當年逃匿的匪徒野鶴三兒!”這些是小虎從江湖朋友那裡蒐集來的證據,交給楚離比他自己拿出來更加有說服力。
同時傳了幾個證人也都證明了王貴的真實身份。可是主判官依然不明白這個王貴與張家的恩怨。
“大人,您應該問一問張成文當年出去淘金是何種方式。”楚離轉身撇了一眼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大郎。
大郎聞言立即喊道:“我是做買賣去了,我是正經的商人。”
“商人?那你到說說看你做了什麼生意?那些年都跟誰有過來往,要他們出來給你作證就好了!”楚離一問,大郎立馬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都不記得了。那些人有些已經不聯絡了,時隔多年誰還記得那些破爛事兒。”
“破爛事兒?你如何發家的你都能忘記?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信譽,你連合作夥伴都能忘記,你怎麼可能做好生意?”說完楚離又對著上座的同僚抱拳道:“下官倒是知道一個趣事兒,當年跟隨張成文一起出去的一個名叫癩八的人。當年他們榮歸故里很是風光了一陣,癩八也有過一個相好的姑娘,且說了一些故事。”
然後就傳這麼一個妓女上堂,那女人上來就說了起來:“頭幾年確實有個恩客名叫癩八,出手闊綽大方與小女子好了幾日。聽他說他是跟人一起做土夫子發了財的,之後沒多久城裡就來了許多強盜。喊殺喊打的要抓他,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這個人了。”
楚離又道:“這個癩子八就是張家溝的癩八,如今已經死掉了。但是可以證明的是,張成文當年就是靠挖人家的墳盜取陪葬品發家的。而且恰巧他們一起挖了王貴的祖墳,盜取了他母親的殉葬品而且還奸#淫了一具年輕的屍體。”
此話說完全堂震驚,挖人墳不得好死,你還姦屍實在是太噁心了。大郎聽聞大喊冤枉:“我沒有,我沒有!”
楚離上前大喊:“你有,你拿走了姑娘身上所有的首飾還不夠,你還扒了人家的裙子,猥褻屍體罪大惡極!”
大郎此時屁股火燒火燎的被楚離一激,大怒道:“我沒有動死人,那是癩八弄得。我連看都沒看,是他說那姑娘長得俊俏,不能讓她枉費在人間走了一回都沒嚐到過女人的滋味。”
王貴本來不吭聲拒不承認,此時一聽大朗的話立即撲過去:“王八蛋,我殺了你們這群畜生。”
現在的情形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證人與證詞了,大郎已經承認了自己就是那個盜墓賊且如何因禍上身的。而同時王貴也用行動證明自己就是那個逃匿的犯人,立即被拿下了。
只是王貴只承認自己想要報仇與嬌杏兒聯手來個裡應外合而已,至於殺人自己是不承認的,而且也說過當日還是自己救了嬌杏兒一命。
而本身準備好的藥材也是他早就想討好並說買人心用的,只是沒想到嬌杏兒一時死了斷送了這個希望而已。
誰也沒有懷疑嬌杏兒的孩子是不是跟他有染,當然大郎反過勁兒的時候也問過,他也只拒不承認。
之後傳饅頭上堂,受了酷刑的饅頭只說自己是王貴的人,到嬌杏兒身邊當眼線而已,平時也只是她有王貴有來往。
大郎對於這個結果還算放心,起碼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虛驚一場。
那嬌杏兒的死呢?據饅頭自己說,當日嬌杏兒本就是難產活不過來的。是自己以董小漫的名義叫爾芳幫忙的,趁機在爾芳不注意的是下藥。而後又悄悄地將藥放進了爾芳的身上以及董小漫的屋子裡的。至於爾芳的暴斃,拒不承認自己有做過什麼。
楊知縣此時實在是坐不住了,談起了爾芳的事情只是她那個姑娘整天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之後大朗進了牢房告訴她董小漫以及二郎雙雙入獄,已經被判了砍頭之後才憤恨的咬舌自盡的。
最終的判決是饅頭被判了死刑,王貴被判了流放至於楊知縣也被上峰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