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用了一匹最便宜的絲綢就換了三車,另外給了人家一套茶具,用不得幾個錢的玩意。
誰想到等自己都換完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做了賠本的買賣。這絲綢跟瓷器,在波斯國那也是價值千金的。
那些聞風而來的商人,都以一副可惜沒佔到便宜的樣子。痛心疾首。不過好在那嚮導夠機靈,天花亂墜不知道吹噓了什麼,總之把二郎吹得好像在天朝是一個富可敵國的大財主一般。
不過想想,用那麼貴重難得的東西,來換五車不值錢的酒。也看出來二郎的財大氣粗了沒過幾天,就跟當初在暹羅國一樣,很多人上門來巴結二郎。
二郎當下就表示,幾個月之後自己還回來波斯。到時候就會帶來大量的上好的絲綢跟瓷器的。也是嚮導個人語言能力問題,從他嘴巴里說出去的就是二郎在天朝是很厲害的絲綢商人,想要多少有多少的大財主。
這一下。讓二郎在波斯市場開始慢慢出名。當然二郎本人是一點都不知道的,只是以為自己很是幸運。佔便宜麼,就是站在了旁人未曾看見的路途之上。
後人常說。先驅也許就是這個意思。
董小漫回到了青州城,繼續做她的賢妻良母管孩子教育問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偶爾會來一些貴婦人上門吃吃飯。滿足了董小漫的從商之心,也讓自己的交際圈子大起來。
“張夫人,你們家小廚房可是比外頭那些大酒樓要好多了。”路人夫人甲。笑眯眯的說道。
“哎呦,外頭那些酒樓。早都吃膩了。我看都不如我們家那燒火丫頭煮出來的可口。”夫人乙撇撇嘴,張羅著要在董小漫這裡開桌牌,玩一玩。
董小漫一向不喜歡玩牌的,但是也知道這些個貴婦人的脾氣。當下就命人在通風涼爽的後花園涼亭裡,開了一桌給這些人玩耍。
“我也是有酒樓跟點心鋪子的人,不過就是在老家而已。如今就是因為這頭氣候好,我夫君將生意轉移過來了。”董小漫不知道二郎的創業之路會怎麼樣,起碼要給他增加氣勢才好。
“哎呦,你夫君不是出海了麼?出海能有什麼好生意,不過就是捕撈珍珠啥的。沒什麼賺頭,還不如開個賭場來的痛快呢。”說話的名為陸夫人,是青州城裡有名的悍婦。說是悍婦實際上就是嗓門大了一些,人呢也熱心腸脾氣暴躁了一些。再加上夫君性格比較內向,她呢喜歡賭錢,夫君不管罷了。
|“又是賭錢,我看還是讓陸老闆給你開個賭場好了。”這位說話的是曾夫人,是個寡婦,不過頗為厲害的寡婦。能夠在先夫亡故以後,一個人帶著嗷嗷待哺的孩子,領著小叔小姑一起生活。還屢屢擊退上門企圖佔便宜的親戚,是個各方面都稱得上女強人的女強人。
“我們家若是要開了賭場,還不用唾沫淹死我?我才不惹那些個閒氣呢,所謂無事一身輕。你瞧瞧張夫人就知道了,喜歡做小點心跟做生意,在家裡接待咱們姐妹們就是了。何必去外頭招惹那些個是非,男人堆裡的女人始終是不好的。”
這話董小漫若是頭幾年聽見,絕對強詞反駁。如今董小漫卻不會了,她太清楚流言蜚語對女人傷害了。
一個女人若是真的有本事做出一番事業,總會有人不屑一顧。要麼覺得你是攀上了什麼大人物,上了人家的床才會給你這個機會。要麼就是覺得為何那麼多人幫助你呢,什麼人脈啊交情啊甚至都不會想為了打通關係花的錢財。只會認為是女人賣弄紫色而已,不是什麼好道來的。
這個事兒,早在當年跟楚離的緋聞風波里,董小漫就領會過了。
幸好董小漫沒有踢掉過二郎,若是真的將二郎給甩掉了。那麼就是自己為了錢不過臉面,偷人也好還是有情人也好,總之一定是二郎看不過去兩個人分開的。
也幸好二郎是個有骨氣有些本事的人,雖然反應的慢了一些,進步的慢了一些。起碼不是一個窩囊廢,不會吃女人的軟飯。
所以透過種種事情之後,董小漫即便是同意珠兒開店,也只是同意讓她做女兒家生意。這樣的生意,起碼會好聽一些,也更好做一些。
而近日來的私房菜,董小漫也萌生了一個想法。後世都有女子會館,美容院之類的場所。董小漫對美容事業沒啥興趣,所知道的也不過就是那點子事情。才不會笨的開一傢什麼女子沙龍,裡面又是花園又是戲,又是美食又是衣服,又是美容又是養生呢。
雖然從前開過類似的地方,坤姐兒的本事也是在此。她可不會再去開一家繁瑣的店,讓自己累的跟個孫子似的。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