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正式等等。”
趙兌得了我地錦囊妙計後,立即就實行了。雖然他的光頭並沒有真地像少林市的和尚那樣油光澄亮的,但畢竟還是跟原來的小*平頭截然不同,使他看上彷彿變了一個人般。為此。還導致他履行學生會主席之職時。不得不戴上一頂帽子。
不過這方法還是湊效了,那女孩果然很快答應了他。
這是上個學期地事兒,當時因為趙兌剃光頭地事,還鬧得全系沸沸揚揚的熱議一番。因為自高中以來流傳下來的校紀校規是規定不許奇裝異服之類的怪異行為,而男生剃光頭和留長髮都在這“怪異”之列。雖然大學裡已經沒有了這樣的明文規定。但是這仍然作為一種不成文規則實行著。因而引起了對於身為班幹部地趙兌帶頭違反這些不成文規則是否合適地問題。因為是政治系。(手機使用者請歡迎訪問wap.ㄧбΚ.Сn)這些關於成文不成文地規則規定。道德約束是否應該有強制性之類的議題,是經常討論的,趙兌地光頭。不過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現在趙兌的頭髮有已經長齊了,並且又理成了小*平頭。畢竟女朋友已經追到。光頭也就成了過河拆橋、兔死狗烹地物件。
本來這事已經過去了,這次因為朵朵說要“摸一下賠十下”,我回答,“怎麼陪?我剃光頭”,才又記起了這檔子事兒,並順勢引導到了要求見她的話題,自從懷疑那天所見的那個美女就是朵朵後,這種期望見到她的願望就愈發強烈了。
“。。。。。。。。(原來是要說我;heh)怪誰呀?”朵朵這才發現,我把話題繞了這麼一個大彎兒,最終還是為了要見她,也樂了。趁此反唇相譏,揶揄我說人云亦云說她醜。
“怪老婆你啊,嘿嘿。”強詞奪理是我的強項。
“哼;你還好意思說。”
“就是就是,老婆醜就算了,還不溫柔。”
“委屈啦?不許哭。”
“偏哭。”
“再哭就把嘴給你捂住。”
“你敢;哼;bite。”跟雪妃一樣,這動輒蹦出來的英語單詞,已經是一種習慣,朵朵還要少些。
“bite是什麼意思?”不恥下問是我的優良傳統,我也確實夠不恥的。
“倒;去查一下。”
“不查,你說。”
“咬;嘿嘿”“哦?咬哪裡了?”
“諒你不也敢啊;所以不用了。”
“嘿嘿,你咬咬試試。”
“是不疼的應該,呵呵。”
“不相信我的實力。”
“是啊,不信。”
“不見棺材不掉淚;嘿嘿。”
“就是不掉淚。”
“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哈哈。”
“我是不會哭的了。”
“你還不去吃飯?”
“幹嗎趕我?”這個時候,是下午五點半左右,上完自習回來的小宣子看不慣我天天泡在電腦前,一幅不思進取的樣子,作為曾經的好友和最親近的弟兄,正在苦口婆心的在一旁規勸我“收斂一點吧”。(。16k)而我並不領情,還反口說他是為了用電腦才這麼說,目的是趕我下去。所當這個時候朵朵也問“還不去吃飯”時,我簡直懷疑他們是串通好的,一起來趕我了。
“沒有啊;我可沒有趕你。”已經領教過我的敏感和多疑,朵朵連忙否認是有意趕我。這發而使我覺得自己太過分。她本來是關心我,卻被如此搶白,的確不該。
不過小宣子可沒有善罷甘休,已經明確提出晚上他要用電腦,我只得對朵朵說:“晚上不來了。”“你要去幹嘛?”
“學習去,有人在批判我呢。”
“en。。。好;^^;學習重要。”其實對朵朵來說。勸還是不勸我去學習,是一個兩難。
“老婆,快點讓我見你啊!”
“算了,不勉強你,好運。”
“ft。”大概是剛剛有些動心了。結果我有放棄了。所以暈倒。
“怎麼了?暈什麼?/”
“你說ft什麼;哼;被你氣地。”
“呵呵,不許氣。”
“原來你都不說要見我;怎麼現在變了。”
“算了,當我沒說吧,下了,by。”
“隨便你;by。”這意思是說我想見的話也隨便我嗎?
那晚我並沒有去自習。我對自習有一種極端強烈的排斥之感。因為學不進去。
拿了本《英語精度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