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處期末考試時候,教室緊張,這種事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會激化。”痴仔見多識廣,解釋了一番。
“就是,學校為了掙錢,太不負責任。招收那麼多高自考學生,害得我們早上起稍晚一點兒就找不到自習的地兒。”傻子也說。
“算了,咱們別管那麼多,本部太大了,事兒複雜,咱們也難明白。”島主說。
“島主下學期就該搬去泰達校去了吧?不用在本部混了。(更新最快http://。1#6k)”痴仔說。
“是啊,我的大學四年,都只能在校區度過了。”島主笑道。
“我巴不得那樣呢!”傻子不以為然。“泰達雖是校區,就是當放好了點,但其他條件都比本部好,而且能上寬頻網,多爽啊。”
“這麼羨慕?以後到泰達來找我。讓你上網上個夠!”島主笑說。
“好啊。”
說著四個人一道在北村商業區地一個叫“湘菜館”的地方停下。痴仔走上前去交涉,女老闆三十餘歲左右,說話帶湖南口音,早就迎了出來。
我和傻子一邊,島主和痴仔坐另一邊。女老闆來到旁邊。跟痴仔用**的口音說了些什麼。我們勉強能聽懂比如“扎啤”、“辣”幾個詞。
爾後痴仔轉過來對我們說:“我們今天喝扎啤吧,你們能不能吃辣的?”
傻子忙說:“我不行!”
我說:“還可以吧。”
痴仔就說:“大老爺們,怎麼不能吃辣?”
島主道:“很少有人能比你們湖南人吃辣。(。16k)”
“不能吃辣。不能鬧革命。”我供出**的名言學舌一番,惹得大家都笑。
最後島主痴仔點了幾樣魚肉。把選單給我們,我要了一個什麼青椒地,而傻子則痛苦地選了半天,因為選單上幾乎沒有不辣的,最後他點了一份湯了事服務員送來了幾瓶冰鎮啤酒,四個大玻璃杯子,痴仔島主二人利索的到滿,他們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而我則笨手笨腳,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呆坐者。這樣的場面我總覺得不喜歡,也難以適應。不過今天非同尋常,雖然名義上是為轉系慶賀,實質上也是散夥飯,以後大家就各奔東西了,這時應是前嫌盡釋,稱兄道弟的時候,因此暗暗在心裡要求自己,要儘量去適應,哪怕是演戲,也要演好。
菜一一上來,就過三巡。大夥兒都已醉意朦朧,痴仔拿起酒杯,臉上紅著,對我舉著,一字一頓地道:“情聖!陪我喝了這杯!”
“嗯,好!”我忙舉起杯子迎著他。
只聽他緩緩得到:“轉眼一年就過去了,咱們兄弟也相處了一年多。(1 ;6 ;k書吧 ;)中間雖然有些摩擦和不快,但是我更相信,深厚地感情就是在摩擦中產生地。所以,咱們喝了這杯,從此統統忘掉以前的不快!”
“對,感情深,一口悶。情聖一定要喝!你們一起喝完。”島主在旁催促。
我也不說話,迎合脖子一飲而盡。
“好兄弟!”痴仔也一飲而盡。
然後又各自滿上,痴仔又端起酒杯,仍然對我舉起,道:“情聖,你說實話,你希望我們分開嗎?”我就說:“說實話,從理智上講,我希望你走;但是從感情上說,我不希望。”
痴仔聽了,雙眼發紅,又把杯中就一飲而盡。我也覺得眼圈發熱,陪著喝了。
酒再次倒上了,痴仔又道:“情聖,你以後要對我妹妹好點,不要老是欺負人家,人家是女生,需要人疼。”
我只能“嗯嗯”的應承著,想不到他會在這種場合說起奕晴來,同時也覺得他地確是出於真心,就死勁的點頭。
幾杯酒下肚,頭早就有些懵了。
不知怎地,今天島主和傻子華都不多,島主這些天裡都顯得精神憂鬱了許多,一番往日活潑開朗的個性,倒顯得幾分頹廢萎靡。
而傻子則因為轉系未成,心情鬱悶,也難開顏歡笑,再加上滿桌湯菜都齊辣無比,他又不甚能喝酒,也顯得悶悶不樂。
菜還沒有上完,很快就杯盤狼藉了,幾個人心裡都很難受,恨不得互相摟住痛哭一場的好。
四個人離開湘菜館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一個個嘴裡喊著“永遠的情皇島!”之類的話,心裡難受欲狂。就這樣我們也成了校園內鬱悶中游蕩的一群。
“時間還很早,現在就回去嗎?”就要轉出校門時,島主看了看天,問。
“去上網得了,現在回去也沒意思。”痴仔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