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九日雨
飛鳥劃過天穹,浮雲飄過雲際。心靈悠悠放歌,聽不到遠方的迴音。去日萬事溶解在紅煞的夕陽裡,幾個面孔卻無法消失,而且魔鬼一樣執固,天使一樣美麗。
落日餘暉中那嬌美的身影,脈脈雙眸,飄飄秀髮,一束手帕惹來無限相思,萬縷青絲勾走多少魂魄,出水芙蓉般自然雕琢的她,以又愛又怨的神態定格在記憶的首頁。
相識本非神話,相知不似空傳。無故尋愁覓恨,終時四散無息。那個純情的身影,柔媚的眼神,標誌的額髮,沉默的黑蝴蝶兒,可惜一切隨風散去,但願往日伊人一路走好。
你我相逢在風雨前的雲靄中,纖纖情思綿纏而憂傷,因其柔細嫩脆而折,傷心是我的歸宿,微笑是你的永恆。總是春光燦爛的仙使,為何總令我難以釋懷?聖潔的夢中女孩!
往事如歌,時間如煙霧繚繞,使風景愈遠愈模糊。但相思卻如掃清煙霧的清風,又如傳遞音節的線纜,使那一幕幕一聲聲,屢屢又出現在眼前耳邊,令醒者復醉!
往事如風,行雲飄忽不定。緣聚緣散,似有天註定。無需哀嘆,堅強心靈,面對蒼生,挺立如山峰。山高雲淡,來去有形,追求不息,回味無窮。
後記
大學裡好不容易聯絡上了王維,他成了後來很出名的木子美同學的校友,讀歷史系。他給我的信詞藻華麗,猶如歌賦。想來他在作文方面發展很大,其他方面據說也進步神速,因為他很有上進心。
大學過了一學期後春節回家,途經太和,去了太中。住在了太中公寓裡。自己畢竟在那兒曾經生活過兩年,人還都熟悉。最先見到的是李光,他笑嘻嘻的接待了我,他也在王君班裡復讀,跟他住一個宿舍的還有蘇鈺。幾句話後我就關心地問起蘇鈺和薔的情況,李光很奇怪我的先見之明。居然把他們兩個人同時提出來,“他們倆個現在正在談戀愛!”李光說,看上去既神秘又真切。
蘇鈺回來後,老友相見,分外熱情。我們倆趁天黑在校園裡轉悠了很久。我跟他主動提起了她。他不解的說:“我都知道了你們的事,我還一直很奇怪,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呢?肯定有害無益的事。”不知道誰告訴了他我給薔那些不合時宜的“情書”的事,我也沒有追問,在我看來,不被人所知才是可悲哀的,更何況是老朋友所知。並不會損壞我在他們眼中的“光輝形象”。
但是一時間我還是被他問住了,感覺臉上燙得厲害,很久以後才解釋了一句替自己開脫:“我只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心。不想留下遺憾而已。”
聽了我的辯說,他爽朗的笑了,“我能理解你。”他不再責怪我,“她經常說一些你當初的學習情況,我們都覺得你是一個奇蹟,幾乎全校都這麼認為。”
“聽說你們倆在談戀愛。是不是真的?”我小心的問。
“聽誰胡說的。”他否定了,“只是交往比較多而已啊。你相信嗎?”
“我不知道。”我茫然的道,“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麼東西。”
由他口中。我知道苗奕轉校去了一中復讀,以我的理解這小子是為了離開太中這個傷心地,以便忘記吳雯(她已經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北京的一所重點大學),不然他是無法靜下心來學習的。不過雖然去了一中,但是他的狀態卻並不樂觀,因為聽說他又迷上了電腦遊戲。
我沒有敢去找她,直接回了家。一直到開學回校,都沒再去過太中。
大一第二學期中期,收到了苗奕一封信,內容偏激語言犀利,大肆批駁了我們倆當初那種暗戀甚至是迷戀別人的行為其實是一種病態,是一種精神分裂。想不到過了這麼久他還是擺脫不了,還要用這種種藉口去說服自己忘記過去。
他的信使我的認識發生了巨大轉折,思想受到了很大震動。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我弄不懂愛情,我想那確實是一種奇怪的病,每個人一生只會害一次的病(當然也有人畢生不會害這種病),不過一旦患過這種病以後,體內就有了抗體,就比如接種了疫苗奕樣,再也不會產生真正的愛情了。所以西方有一句諺語說“男人只愛一次”,我終於明白這是真理,或許不光男人如此。我是男人,因此無法定論是否女人也如此,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是真理。
也所以我從那以後不可能再進行任何形式的所謂愛情遊戲了,我想我是一個傻子。
暑假回家時的一次聚會,我知道了很多令人吃驚的訊息。李光以621分的全市第一名考取了中山大學法律系,學校好而且是熱門專業,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