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丈夫,但是奈何它們那花心的丈夫早已遠走高飛去尋找下一個伴侶了。
於是漸漸的,雌性生物有了子/宮,而撫養後代的職責也交給了雌性。甚至到了後來。雌性生物還進化出了乳/房等能夠為後代提供營養的器官。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憤怒而不負責任的雌性物種在看到它們丈夫離開,不肯照顧後代後後,索性就魚死網破,破釜沉舟地同樣選擇了不照顧後代。和雄性一起離去的策略。
這就導致夫妻雙方的後代都難以存活,雙雙死亡。這樣一對比下來,虧的還是雄性,因為雌性的精子體積比卵子小,在最初製造生殖細胞時,雄性花費了更少的營養。而雌性投入了大量的營養製造卵細胞。這樣一來,最初投入卵子比精子高,如果受精卵死亡,雌性還是比雄性虧很多。
於是,權衡利弊之下。雌性還是不得不委屈地承擔起照顧撫養後代的責任,只不過那些雌性既要承擔提供後代營養的職責,又要負責保護後代職責,非常的辛苦。所以在某些魚類和蟲類之中,雌性的體積和戰鬥力反而比雄性更強大,這都是它們那不負責任的伴侶逼迫出來的。
可以說,在兩性繁殖上,雄性像是資本家。像是剝削者,而可憐的雌性更像是被迫義務勞動的勞工。
但是勞工們被壓抑久了,也是會選擇革命和反抗的。長期以來雌性受到那些不負責任的雄性的迫害。它們要承擔生育後代和撫養後代的母親的職責,過得很辛苦。
有些母親過的太苦了,它們就變聰明瞭,它們漸漸地有了看人的眼光,它們能夠在交配之前就看出交配物件是不負責任的還是忠誠的。雌性們選擇和那些忠誠的、願意和自己一起照顧後代,給自己和後代提供豐富食物資源的物件交配。而看出雄性是否忠誠的方式。就是雌性表現地扭扭捏捏,在交配之前儘量討價還價。要求對方提供大量食物,並且拉長談戀愛的時間。
那些不願意去外界尋找食物來提供。而且沒有耐心的雄性被雌性列為“不忠誠”,於是雌性拒絕和這些不忠誠者交配。
這下,雄性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那些不負責任的雄性們漸漸找不到了可以交配的物件,它們的基因難以繁殖下去,相反的,那些對異性忠誠的,單一的,負責任的、大度的“紳士”雄性則更容易找到物件。
於是這些紳士們的基因在物種基因庫中開始增多,漸漸的,兩性之間產生了這樣的一種交易方式:在交配之前,雌性先透過長時間談戀愛作為藉口,來觀察,考驗雄性尋找食物資源的能力、忠誠度、負責任程度。而雄性則儘量讓自己表現地強壯、忠誠、大度、耐心和溫柔,以此來吸引雌性,於是這種互相審視異性,最終在大腦裡打出一個判斷物件為“合格”的交配者的“大腦打分機制”被無知的後人們美化為“愛情”。
事實上,愛情的本質不過是自私的基因為了自己的延續而互相之間進行的一場博弈和買賣罷了。
我最喜歡的歌中,有一首叫《月亮惹的禍》。
有類似的歌詞:都是你的錯,輕易愛上我,讓我不知不覺滿足被愛的溫柔。我承認都是月亮惹得禍,那夜的月色太美太溫柔,才會在霎那之間要和你到白頭……
根本上說,男人犯蠢,才會迷上一個女人,跟她白頭偕老,終生不棄。
方鴻漸為何總在面對蘇文紈時逃之夭夭?原因就在這裡。即便是年輕美貌如唐曉芙的,也未必能拴得住那顆浪子的心。
男人是浪子,這是從基因層面就決定了的事兒。
妹妹情結
4月9日陰有狂風兼飛沙
午課記。
如今且說外面的情形。
卻說聖人喝了一碗膩甜的豆漿,吃了兩根噴香的油條,出的食堂,其間和團支書,龐大黨員一路聊天:“希特勒是你什麼人?”龐大人一直說聖人一臉奸詐相,雖遭“長相姦詐未必奸,長相忠厚未必忠”的反駁,仍不改初衷,苦苦追問下來。
“希特勒?他是我屬下。”情聖很自以為得計的訕笑著。
“噢,我知道了,希特勒所調教出來的人往往都稱希特勒是自己的屬下!”黨員同志詭辯道。
我無言以對,只得哈哈一笑置之。
晨風細細,校園裡微塵輕覆,松立草鋪,石登間花朵麗人,讀書朗朗,路上趕集的學者絡繹。
“前面走著一個你的同行。”聖人說,雙眼卻盯著前面不遠處一個女子的背影。一身淺白,嬌弱可人,正在緩步前行。聖人怪異,此人早晨好像沒課,為何也到主樓去?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