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還是很美,但我卻苦於自己的醜而不敢進前。
我的沉默仍然抹不去,很沉重的鉛似的壓著。
一想起小菊又弄不清是什麼感覺,似乎是在被溶化了,陶醉了,愛上了。可真正去追尋,又似並不是真的。
9月8號
驚呼吵人難眠,中國隊與昨夜平了卡達。
更難以令人入睡的是聽鑫仔說小菊已有男友,儘管我當即表示無所謂,可內心又似乎面對不了這個現實。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怎麼也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上週,小菊是很美好的,主要的是很能迷惑我,我得承認是又對她動了情,正思戀得緊,因此也受了折磨。
今日目睹了忠誠戴隱形眼鏡的過程,想起小菊也作過這樣的事就不禁為她難過,想想隱形眼鏡還是不帶的好吧,哪怕因此不那麼漂亮了倒還在其次。
真的無法面對這樣一個事實:小菊原來並不屬於我。
上週是想過要在本週對小菊好些,現在看來這計劃當然應該取消。因為無論如何我也幹不了這等事兒,甚至是覺得自己是很可笑的痴。
也還面對不了沒有小菊我的心該向哪兒放。
上午經南大西南門出去,轉到魏晉河畔,在那兒看熙來攘往的世間,花花綠綠,好不熱鬧。
想了很多東西,我來了南開,在天津存在著,世界是這樣大,這樣豐富多彩的執行著,主宰一切的是什麼?思索使我心事重重,面對著許多不懂的東西。
我身上是土氣,這世界普遍存在著俗氣,小菊是妖氣。
9月9日
教師節是嗎?忽然想起我又給過去老師寄賀卡的打算,卻打不起精神來。
為什麼我是一個失敗的角色呢?
晚上,我從一本十分沒勁的武俠中走出來,看著眼前的世界,覺得迷惑。到底眼前的也許是小說,小說裡才是現實?現實是小說,真的是這種感覺。
想小菊,儘管是痛苦的感覺。
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有了情人呢?如果是真的,以前的一幕幕多情就會純屬虛無,這又怎麼可能?可若不是真的,她又為何放出風聲她是有男友的人,也讓我傷心了一把。
兩天裡沒有見她的蹤影,而我竟也並不十分想見她。難道真的是這樣的感覺:我並不在乎她?
9月10日
弄不清小菊究竟是什麼心情,她唱會莫名其妙的跟我心有靈犀,儘管好像仍然沒什麼特別的關係和交往。
或者也許大概可能好像似乎她是屬於我的吧!
寫了上面這些話,小菊也就走了。
我藐視權威,發覺周圍都是弱智,並因此而不悅。我無處尋得共鳴。
對我的處境卻是近乎滿意的。
小菊的智力跟我差不多,不然一切就不會如此。她也是如此的笨啊。
9月11日
近日有些小感冒,喉嚨裡總有一口痰似的,特感不爽。
今上午算是看到了櫻的仔細,這是一個讓我覺得既大又小的女孩,而小菊則是個大女孩。
她看起來要留長髮了,不過戴著眼鏡的模樣看上去有些滑稽,甚是俗氣。
我自是無法否認櫻是如何待我,當初的那些事兒。
可又怎樣待小菊呢?而今這讓我陶醉的女孩?
沒什麼的。一切自有天意。
9月12日
女孩,女人似乎很賤,只是因為極平凡的形象改變,就那樣一個個發情的貓似的,令我欣然而討厭。
感冒似乎有利害了一些,甚至懷疑是其他什麼病症,比如什麼必死的病症之類。
只是奇怪,為什麼不管怎樣的女孩兒,一旦愛上我,都似乎會變成傻傻的模樣呢?
9月13日
昨晚,小菊的表現挺有趣。
我打算借她的書看,因為事先我看見她的座位上有那本書。我們中間隔三張桌子,我轉回頭去看她,她意識到我在看,就仰起頭來想打招呼,卻發現我並不想跟她打招呼,因為我臉上嚴肅而眼裡卻是憂鬱,她在不解中垂下了頭,而後又覺得不妥,又抬起眼來看我,因為她應是意識到我有話說,然後借我了書。
她並不因此而有什麼不悅的反應,使我欣慰了一些。
今上午小菊的那一縷頭髮大概是梳不齊了,看上去頗覺調皮,也因此而顯得可愛。小菊確很可愛。
我得可惡之處是我想見櫻。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