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我的話音沒落;電話裡傳來了她熱忱的蜜語。
“很開心聽你這麼說;真的很開心。賞你一個吻吧;聽好了;波~”
“呵呵;謝謝妹妹;我也很開心;快開心死了;幸福死了。”
“嘿嘿;別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快;該你吻我的了;我都吻過了;你也得回一個吧?”
可這要求;我卻沒有為她達成;因為我覺得開不了口;我可不像她;沒練過口技;也沒什麼演技;僵持許久;只不過象徵性的給了個啄木鳥覓食的聲音;她也只能說:‘這是吻嗎?算啦;算你透過吧;嘿嘿;好開心哦。你有什麼要求嗎?我怎麼感覺你還想說什麼。”
“是啊;我是想聽你叫我那兩個字。”
“什麼啊?哥哥?我不是叫了嗎?”
“不是哥哥;另外那兩個;更深一層的。”我得寸進尺。
“啊?我知道了;可是我叫不出口哎。從來沒有對一個男生那麼叫過;開不了口啊。”
“真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你了。實在太晚了;該去睡覺了。”
“不是不願意;是不好意思啊;你別多想。多尷尬啊。好;你等一下;我也得醞釀一下情緒嘛。”
“我知道啦。說了不勉強了。去睡吧;親愛的;晚安。”
“老公晚安!”
這是我聽到的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最動聽的音樂;我真的要幸福的死掉了。我把這話說給她聽;她回說:‘不許提死字;你死了我怎麼辦?”
最後;在我一再催促下;她說:‘我真的要掛了啊;確實太晚了。很高興跟你通話;哥哥!”
“我也是;嘿嘿;我更喜歡你叫我那兩個字。”
“是;哥哥…老公。呵呵;你不知道;幸虧你看不見;我覺得臉上好燙啊;肯定紅紅的了。天哪;我這是在做夢吧;我怎麼能叫一個男生老公那。打死我也不可能的啊。算了算了;我一定是在做夢。這都是假的。我要醒過來…”
“呵呵;傻妹妹;你掛掉電話;上床睡覺去;才能作夢呢。”
“也對喔;奇怪;你叫我叫你老公;怎麼你還叫我妹妹;不是該叫老婆的嗎?哦;我知道了;你也不好意思耶。哈哈;我真的要睡覺去了;掛了啊。親愛的;再見了。晚安!”
“嗯;晚安;想你!”
“我也想你!”
電話那頭傳來結束通話電話的聲音;但是線路卻還通著;過了少許;那邊傳來她的笑聲:‘笨蛋;你還沒掛掉嗎?沒騙到你啊。真失敗。你為什麼還不掛掉啊?我等著你先掛呢。”
“我捨不得掛啊。能再聽聽你的聲音;死了也值了。你先掛。”
“那我真的掛了。”
終於;電話裡傳來一陣盲音。
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窗外的天空已經逐漸浮上了一層晨曦。
當然,此後,像這樣的徹夜長談還有很多次。她稱之為午夜電話。幾乎已經成為習慣。
至於話題的內容,我其實都已經記不清了。
但當時確實是快樂的。是一種享受,一種戀愛的感覺。
發展到後頭,她在電話裡給我唱《勇氣》,而我則唱《愛一個人好難》和《黃昏》,結果都覺得對方唱得很好聽。此是後話。
不過無意間所選唱得歌,卻冥冥中也成了某種暗示。以至於情感的發展真的如同這幾首歌詞中一樣。對她,是鼓足勇氣去面對流言蜚語,對我,則是“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為何當初你選擇一刀兩斷?”
但不管怎麼樣,人生有此經歷,已是幸事。誰不曾年少輕狂?又有多少人可地老天荒?
天不許天下有情人到白頭。愛情本就短暫。
最美的愛情往往最悲慘,如《浮生六記》中的沈三白和芸娘。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人生得一場生死熱戀足矣。哪怕後面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和磨難。
驀然間有一種無限蒼涼的感覺。
激情過後,沉沉睡去。
正文 第十一章 情書寶典 已修
如下情節有所修改:
既然找不到她,乾脆不找她算了,於是賦詞一首曰:
如夢令?離人心上秋
相思糾纏不清; ;時陰時晴心境。 ;遍尋柳花間; ;不見伊人倩影; ;罷了;罷了; ;管她南北西東。
此時已是週四英語課間,當時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