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褒揚和肯定。
此後的討論,仍然是點名發言,學生們明顯分成了肯定和否定兩派,也有少數騎牆派,各打五十大板,但基本都是廢話,等於什麼沒說。
老師最終對這次討論課很滿意,不過最後還是循循善誘的說:“我們評價一個人,應該一分為二,不能只看好的一面或只看壞的一面……”
在這堂課上,我被動的選擇了沉默。事實上,到了最後階段地討論,已經無需老師再點名,而是每個人舉手主動發言了,這也是一般討論課的習慣模式,每每到最後,學生們都會一該初期的拘謹,變得活躍擅辯起來。
本來我還是有些自以為有獨創性的想法的,但是因為有羌薔等人的高論在前,這想法就統統被嚇了回去。為此不僅還有些後怕,幸好課剛開始的時候,自己沒有自告奮勇去發言,不然自己那觀點跟後來羌薔地觀點比起來,就浮淺無謂的多。而現在如果我還執意要發表自己的高論,則無疑會看上去像是在拾人牙慧,或者乾脆就是廢話連篇,一點創見性就都沒了。
而且此時地心情。也被課前yucca地忽然離去。攪得一團亂麻。這就不僅僅是底氣不足地了。還有些缺乏鬥志。因而這番曠世宏論。便如初學打鳴地公雞。圖具其形。聲音則僅在嗓子裡就夭亡了。
課後。老師剛說過下課。教室裡就一片混亂。大部分人都在收拾書本離開。羌薔等人也不例外。都一個個起身要走。
我忙向坐在自己身邊地飛雪問道:“yucca怎麼了?課前怎麼忽然走了?”雖然自己也覺得實在明知故問。可不如此問。一時又找不到交談地話題來。
“呵。你問我。我問誰去?”飛雪淡然一笑。意味深長地瞄了我一眼。才說:“我還以為你比我清楚呢。
”
“我清楚什麼?也過只能瞎猜而已。你們是一個宿舍地姐妹。總該比我知根知底吧?”情急之下。差點說出“她不是你們地老婆嗎”之類地話來。一想又怕她藉此提起我更是“老婆地老婆”之類地話題。這才主動閉了口。
羌薔她們已經起身走了,並回頭招呼飛雪也一起去,飛雪回頭應了一聲,仍對我快速說道:“說實話吧,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不過依我看來,都是你地不是。”
“我有什麼不是?請講!”雖然這評價是在預料之中,但我畢竟還不是很明白。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得走了。”飛雪扭頭就要離去。
“慢點。”見她這麼急著離去,語焉不詳的,我也只好打消了從她這兒獲取什麼更深訊息地目的,但一時又想起一個要緊地問題,便趕緊替了出來:“聽說你們15~不能上網了是嗎?”
飛雪按耐著性子,急急得說:“你訊息還挺靈通的。是不能上網了,整棟宿舍樓的閘道器壞了。”
說著這些話,她已經走到了走廊邊,我一句感激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她就一路小跑的出教室而去。教室門口的陰影裡,羌薔、花之殤二人還都等在那裡。也難怪,15~離主樓路遠人稀,女生們不成群結隊的,是不大令人放心。
教室裡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的人了,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自習的了。
雪妃坐在原位,沒有起身要走的意圖,而我卻再也坐不住了。自習,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受難。更何況,此時的我,還有著許多紛繁複雜的心事?
“我們也走吧?這麼做著好沒意思。”
“這就回去嗎?”雪妃低聲道:“時間還早呢。不如自習一會兒吧。”
“還是別了。我坐不下去了,而且心裡很亂。”
她點了點頭,開始收拾書本:“那好吧,不如出去走走吧。也好散散心。”
出了333,來到主樓教室間的走廊上,昏黃的燈光下,不時有人從教師中出來向大樓中央的樓梯口彙集。
二人本是誰也不言不語的,最後還是雪妃率先打破了沉默:“心情不好?”
“不是,只是有點亂。”我言不由衷,其實說是不好也不為過,因為那種失去的感覺,此時正深深地糾纏著。不過話說回來,整個人生的過程,其實也都是失去的過程。所以其實我大概也並沒有什麼心情好的時候。但是假如把這種感覺傳染給身邊的人,就總覺得有些不妥了,所以當即就說:“你別介意。還是別受我影響才好。”
雪妃笑道:“是不是因為你小妹?呵呵,或者我應該稱她為你老公?你地妹妹老公?真有你的。你居然能答應做一個女生的老公?這你都能順著她的興致。不簡單啊。不過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