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高得歡呼起來,我也開始覺得興奮起來了。而且偷偷地想,可以和他再多呆一晚上,也很不錯嘛。
我們沒有明確的目的,先只是在校園裡走著。後來我們就走出東門,一直沿著衛津河向著海光寺的方向走。我們看著夜景,說著笑著,夜很冷我們卻不覺得。忽然他說要背揹我。我又是嚇一跳,搞不清楚他要幹什麼,也死活不讓背。他說沒事,我背背看,邊說邊在我前面蹲下來。我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尤其雪也在場。看看雪像也有點尷尬的樣子,我最終也沒同意。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要來這麼一出。
我們一直走到了濱江道。實在是又餓又冷,又沒地方去,於是我提議去天津站的加州麵館。〕在那裡我們三個人佔著整個的面邊吃邊笑,寂寥的面裡頓時像白天一樣熱鬧。吃完後我困得直往桌子上倒,他們就拼命扯我起來說話。可是我閉著眼睛說了幾個字就又倒下了,他們也拿我沒辦法。
後來雪回來跟我說,蕭看我的時候是凝視,很專注地眼神。我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當時真的是困行。早上回來,我也清醒了,就跟他們講笑話,說有個老師問一個學生,情人間最常說的三個字什麼。當時那個學生窘得不行。蕭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就激他,果是你,你難道好意思啊?他聽了,猛然回頭,深情地凝視著我,說:我愛你。我一下子愣在當場。然後他得意地笑了,說,看,我就覺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一下子云裡霧裡,也不知所措了。他明顯只在開玩笑,可是他當時那麼深情的眼神……任何一個不知真情的人,看他當時的“表白”,應該都會誤會的吧。回去以後被風知道這事,硬是逼著他也對她說一句“我愛你”,他好笑又無奈地也說了次。雖然看他眼神根本不再有當時的深情,我心裡還是怪怪的,有點不舒服。我告訴自己,是女孩子的虛榮心作怪吧。
我們就天天在江湖上混。他是網管,所以我混得自然不錯,因為一沒錢就一電話打給他讓他改資料。那時江湖上很流行結婚,很多人的求婚我都拒了,宣稱要單身。
但是後來柳的出現打破了我的計劃。我不得不跟他結婚,雖然我耍了個花招,利用跟網管熟悉的關係,把我們倆的性別調換了下。這樣雖然結了婚,也不會覺得那麼彆扭。後來江湖關了重開,柳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變性”嫁給我了。而且跟挑明瞭說“還是做兄妹好了”,我也就死了心。
第二個江湖上,蕭又百的要求我嫁他了。我實在拗不過,就故技重施,說結婚可以,是得是你嫁給我,沒想到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誰知道結婚後,他就利用網管的許可權把我們倆的性別都改了過來,於我就只老老實實作他的“老婆”了。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滑頭,他比我還滑頭,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可是婚結都結了,就這麼著吧。〕自己心裡還有點偷偷的甜蜜的。其實那時候我還認了他們系幾個人做弟弟。有一次他和我另一個弟弟一起找我,我一下去,那個弟弟就很乖乖喊姐姐,於是我教訓他說,學學人家,多乖啊。他抬起頭,我含笑等著他乖乖叫姐,結果他看著我足足有5,很清脆地蹦出一聲:“老婆”。
轉眼就到了四月。四月,草長鶯飛,風箏滿天。暖暖的風,妍妍的花,空氣中飄著的是香香的氣息。而這時的我,桃花運也格外的旺盛起來。那時我保持著平均天一個約會的記錄。每天,我身走的都是不同的男孩子。碰到熟人,我就特別的不舒服。
有一天晚
一個人自習回來,被一個不認識的男生追上,說要。他是天大的,卻跑來南大上自習,後來還每週跑到六宿前面的籃球場打籃球堵截我。一次我們幾個在學校溜達回來,正笑得高,我抬頭一下子看見他騎車衝過來,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著急就央求蕭把手給我讓我挽著。他很奇怪,問我為什麼,我又不知道怎麼說。看我著急的樣子,他也沒再問,就把手伸了過來。我卻沒有抓。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麼一挽,是不是就把我的心交出去了。
後來天大那男生追問我那些人是誰,我說,是我室友,還有一個男生是我男朋友。說這話的時候,我說得十分懇切,彷彿我說的根本不是謊言。
後來江湖換了好幾次地址。我們也就結了好幾次的婚。後來的結婚他就沒有再發明什麼新招了,我們之間似乎有了默契,就覺得我是他老婆,他是我老公似的,結婚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就這樣我們在江湖上默契地玩了學期,轉眼就到了大二下學期的5月。
5月份我們考完了專業四級就商量著去花們家玩。路上,風和花都和自己的男友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