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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網路大海里出來,因為那個陽謀,我沒有溺水而死。可恨的是,我所回到的現實的岸上,卻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之海。乏味的、枯燥的、沉悶的、絕望的現實的存在!
我思念朵朵,思念死了。明知她不可能回來,即便電腦好著,網路通著,也不會見著她,她說過她的工作場所,是不可能上網閒聊的,而且,即便她能上網,又能怎麼樣?先前網上的那種感覺,再也不可能回來了。那種完美的浪漫的感覺,永遠的一去不復返了。我的悲劇,就在於,遲遲不肯面對這個現實。我太留戀那感覺了,那神仙也羨慕的所謂幸福的感覺。
最近一次給朵朵家打電話,並沒有找到她,這在意料之中,因為她去上班了。然而不甘心,為什麼她不給我打電話呢。其實我知道為什麼,因為即便打了又能如何,聽聽聲音,能片刻的滿足嗎?除了更加的是相思沉重,又有何益?有時候我真希望朵朵不要那麼聰明,雖然那樣我會更痛苦。
在之前沙漠般的現實裡,如果朵朵是一片趣味叢生無邊無際的熱帶雨林,那麼雪妃則至少是一片綠洲,且可以望見海市蜃樓。而如今,雪妃就真的成了海市蜃樓,並且根本無從看見。
因為相形之下,我自慚形穢、垂頭喪氣、自卑沉重。“其實她原本給我的感覺,就是不完整的,她不能給我那種完美的感覺,到目前為止,只有朵朵,才能給我那種感覺。”帶著酸葡萄心理,我如此自我安慰,以為這樣,會好受一些。可事與願違,我仍然想找她,空虛、寂寞、孤獨、殺人的憂鬱,都使我想她,不然,我是一個重病的人卻沒有藥。
可是雪妃卻消失了,以前常可預見她的所在,全都不在見她的蹤影。許久以來,她就像朵朵一樣,從我的世界消失了。
二食堂,經常見她來吃飯的地方,很久不見她了,而且連同紅秀等,原本住在一宿的人,都不見了。
舊圖書館四樓自習室,那個原本是她們的地盤的所在,也不再見她的影子了。
主樓五樓那間她們上法語課的小教室,人去樓空,連續幾個星期五下午,哪裡都成了學生們自習的場所。
就連新開戶旁的學生第一宿舍,也已經顯而易見的空空如也。當我注意到這一個真實的細節的時候,我才最終預料到,我是真的應該死心了:現實,也許本來就是這樣的。
地獄一樣的生活狀態,真的來臨了,沒有商量的餘地,沒有留下絲毫的幻想,哪怕是一丁點的幻覺的殘餘。
我當然不死心,不願意承認這個現實。
天逐漸的暖和了,春天的資訊越來越濃厚了。枝頭樹角,鮮嫩的黃綠色中,掠過了飛燕流鶯。粉紅的桃花叢,點綴著碟兒mi蜂。校園裡的女孩子們,終於拖去了厚厚的冬裝,穿上了古雅的長裙,lou出了誘人的削肩和纖細的腰肢。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可我那陰鬱的心情,卻為何就不得盡展顏呢?“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筆記本上的詩詞,也都在紛紛提醒,我需要她!我需要她們!
於是在隔壁宿舍的電腦上,好不容易等到的一段空閒的時間裡,我給雪妃發了一封信,一封很長很長的信:
snog ;(葉落無聲)
標 ;題: ;要說的話
發信站: ;我愛南開站 ;(2003年03月04日10:56:22 ;星期二)
來 ;源: ;南開宿舍內網
我不懂你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怎樣看我,鄙視?恨鐵不成鋼?還是別的,我無從知曉。我現在只想做的,就是把想說的話說於你,以免憋在心裡,悶出病來。本來就有病的人,何必來個雪上加霜呢,所以還是一吐為快的好。我對你說,我想你。你說我就會誇張,又說你並不認識我。先說我沒有誇張,因為我的確是很深得想著你,不管是上一學期你對我愛理不理的時候,還是寒假是你杳無訊息的時候,抑或是現在,我都動輒憶及你的影子,以及你跟我說過的話。不要害怕我是愛上了你,會對你糾纏不清,我絕對不是那種人。也許你說的隊,我本來就不懂得愛,的確的,我不知道怎樣才叫愛。大學裡卿卿我我,風花雪月是愛情嗎?我對這個一直有成見,認為不過是一場場愛慕虛榮,派遣寂寞的遊戲罷了。我一直這樣認為,所以並不熱衷於此,但也許是不會如此,總之是沒面子的。我說過,我有病,對於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