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網的內容,卻完全不同了。最喜歡玩暗黑的朵朵,再也難以在遊戲中見到了。即便是bbs聊天,也是難得一見了。
而雪妃,也真的如她所強調的那樣,跟一切遊戲“mustsaygoodbye”了。當她說這句話時誤解成了是要跟我說“再見”,只到後來邀請她一起打星際被嚴詞拒絕時,才意識到,她是要跟遊戲說“再見”。當然,她的本意要我跟她一起退出網路、退出江湖、退出遊戲。所以才會一次次要求見我。
可是我卻做不到。失敗生活中形到變態的壓力,使我愈加的放縱自我。而生活中另一股力量,也誘使著我的一步步沉淪。
也許這是我最後的叛逆了,向平庸人生最後一次的反抗,不過卻明知結果是註定的,要麼死,要麼屈服。接受蛻變,成為這個世俗機器上的一個合格構建,同時成為一個平庸無奇的“螺絲釘”。
我是有同盟的,那就是張闊們戲稱的“F4
雖然他們不會像我這樣求叛逆的生活還要收羅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給自己打氣,不過他們的行為,確實是比我還荒唐的。好像他們根本就把所謂的“失敗”當回事兒,依然悠遊自在的遊戲人生。
他們如此做我也覺得墮落的心安理得。不過與此同時,又深覺心有不安即便玩遊戲,也是快樂中夾雜著更大的痛苦。痛苦在前,快樂在後,實際上是隻痛不快。可是我又不能阻止自己不去這麼做。雖然沒人陪我聊天了,可是每日上網打星際和玩暗黑卻成了必修課。因為即使我不這麼做,小紅和小孩也會來無償徵用我們的電腦。
既然我遊戲的同時覺心有不甘和不快樂,就自然會有另外一種思緒次次的警告我如給女孩們的信中說得那樣告別網路。
所以還是很留意女孩們在bbs上的動向的。朵朵沒有說過再見,還能經常見到。自然都是我一次次要求見面她胡亂的拒絕。而雪妃就很少上線了,而且即便是在現實中的校園中沒有碰到過她,頗不合情理。
所以那次好不容易碰倒雪妃上線,便說:“好久不見。”
“恩我去上自習了。”
“好好學習了。”說這句話時,頗有一幅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責備之意,因為最應該好好學習得自己反而每日沉淪著。
“是呀。”
“也沒再見過你,很奇怪。”
“在哪裡見到我
“學校。自習怎麼回來這麼早?”
“舊圖對面來了個不想見的人坐不住了就遛了。”
“hohh,有意思。”
“我一點都不覺得。”
“也許是別人故意坐你對面的。”
“不知道我先去的。”
“也許是你的一個崇拜。”
“我哪有什麼崇拜。”她確實有不少崇拜,至少在我們系就有幾個。
“不見得。”
“我想知道你的廬山。”不愧是中文系的,修辭用得這麼強,以至於一直自負有幾分酸氣的我都不明所以。
“?”
“iwannacu又來刺激我了,不過以四級沒過的我的英語水平理解,這話意思很明確,語法很罕見。先wanna這個詞沒見過,雖然能猜測是wantto的縮寫,“想要”的意思。其次,cuseeyouu縮寫,所以她想說的是:“我想見見你”。已經不清楚這是她第幾次提出來了,或許正是因為此,她都已經不好意思直接這麼要求了,才拐彎抹角的又是中文修辭又是英語縮寫的。
“我現在很怕見人,不過你是鬼,可以除外。”我實話實說後,又耍花招網開一面。
“好極了。”
“把你的電話給我吧。”
“為什麼。
”
“什麼為什麼?問老婆要個電話也要理由嗎?”
“切。”
“不小心開啟了一個澀情網站,關不了了。”
“呵呵是不想關了吧。”
“不是啊,一個接一個蹦出來,呵呵。”
“你什麼時候會見到鬼?”突兀的問話,弄得我其妙莫名。
“怎麼了?我見了鬼嗎?”只是打了幾句岔,我就忘記了自己耍的花招,現在由她提出來就莫名其妙了。足見我確實遲鈍的可以,也笨的可以。不過在她看來,也許可能是因為沒有用心的表現呢?
“就是什麼時候見我。”
“明天有空嗎?”
“一上午課”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