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看上去不開心?”雪妃追問,我的不開心,她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春江水暖鴨先知”。
“可能是因為這兩天太開心的懲罰吧。”我含糊的說。
“那麼還是因為我們了?”朵朵猜測著:“如果你不願意來自習,沒有人勉強你啊。主要是你要開心。”
“呵呵,我對你們,只有感激。那還有別的想法。”
“那又是為什麼?”
說話間來到了一樓,出了圖書館。
“時間還早,不如隨便走走吧。去馬蹄戶轉一圈怎麼樣〉?”來到新開湖邊,我想馬蹄湖的方向望著說。
“也好,走走也不錯。”女孩們都沒異議,跟著我向東走。
大概因為我看上去心情不好,她們也不像先前那麼活波嘻笑了。
“你們知不知道,咱們學校外國人多不多?”在心裡憋得難受,我還是想說出來,所以旁敲側擊的問。
“不少吧。大多都是韓國、日本地留學生,還有一些非洲來的黑人留學生。”憑著多呆一年地經驗,朵朵回到。
“可能來咱們中國大學留學的,大部分都是亞非拉比中國更落後地地區。”我接著猜測。
“應該是這樣。”朵朵贊同。
“歐美國家的也不是沒有,不過大都是外教。來從事教學工作,或交流學者之類地。”雪妃補充道:“像給我們上法語課的,就是一個法裔美國人。”
聽她如此說,我頓時興致大增:“是嗎?男的女地?多大年紀?”
“幹嗎問這麼詳細?”雪妃見我忽然來勁,稍稍起了,不過還是回答說:“女的,二十多歲吧。”
“哦?不知道咱們學校能給人家提供什麼樣的待遇。想不通,為什麼他們會願意來中國教書呢?難道都是白求恩精神?”
“不是這麼說。其實對他們來說,或許中國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呢。像我那法語老師,就因為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特別感興趣……”
自然而然的,我把雪妃所說跟今日所見聯絡起來,一下子興奮起來。
難道今日所見的那歐美女子竟是一位外教?雖然看上去還是個女孩子,不像個老師,不過可能是因為沒什麼經驗的我對白種女子地年齡估算本來就不準確,說定她就是雪妃的法語老師呢?這麼說來,今日這一面,說不定不會是我的見她的最後一次,那就太好了。
於是忙追問:“法語老師?你們中文系的,為什麼會學法語?”
“不是系裡的課,是我選修地。”
“這樣啊?那可以去旁邊聽嗎?”
“當然可以。不過基本上沒旁聽地。呵呵,如果不是從頭按部就班學的話,學外語怎麼可能旁聽的懂?”
“你不是想學法語吧?你連英語都那麼次。”奇怪於我對學習法語的事兒如此上心,並且剛剛的鬱悶情緒也已一掃而光,朵朵自然看在眼裡,便揶揄著問了出來。
“是啊,我還真有這想法。”我有時候說話,完全是借梯下樓,根本都是信口捻來的藉口,卻又說得十分當真,“我英語不好,是因為先入為主的就討厭英語。法語可不一樣,《最後一課》不是說,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嗎?我只知道漢語最美,所以想見識一下另外一個最美的,我一定要自己能讀地懂法語版的《紅與黑》。”
“倒,我都學了大半年了都還不可能,你野心還真大。”見我如此不自量力,誇下海口,雪妃喃喃說道。
“只要我願意去做,天底下就沒我做不成的事兒!”我一幅豪情萬丈的樣子,一個人由剛剛還鬱悶要死的大悲之境一下子轉到柳暗花明的大喜,難免會一時激情亢奮,難以遏抑。
“好啊,下次法語課我通知你一起去上就是了。”雪妃她們揹我如此的長篇大論說的信了,也就不作他想。
而我則為獲得能再睹“天使”芳容的機會而竊喜不已,儘管機率是那麼的小,總比機會為零強上萬倍。
新開湖跟馬
間,不過數百米地距離,中間被建築隔開,白日能遙夜晚藉助路燈之廣,則只能看到草木蔭鬱,暗影堆積,竟有幾分神秘之感。
雖然看不大清晰,那邊的熱鬧卻先一不傳了過來。走至兩湖之間,就可以聽取馬蹄湖裡地一片蛙聲,此起彼伏,饒有情趣。雖然時令已深秋,但是津城的氣候還是燥熱地,還不到兩棲動物們冬眠的時候。
“難怪你要來馬蹄湖邊走走,原來是你同伴在呼喚你呢!”注意到了這一片蛙聲,朵朵忽地笑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