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這說辭,我仍然覺得她在用詞不當。不過對她說的內容卻分外感興趣,我還擔心以後跟她們再沒什麼緣分了。
“這麼說你們明年還打算好好地研究一下我的構造咯?不知是隻是心理上的呢,還是包括身體上的?”我便藉著她的錯詞接梯下樓,低聲笑語道。
“去,想什麼呢。”雪妃是聰明的,立即明白了我的話中別意,立時佯怒道,卻是笑靨如花,滿面粉羞。
如此甚久,又走了兩個人,新來了三個,不過因為先來後到的規矩,隨後一個就輪到我們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月亮遲遲不出來,路燈昏黃,愈加顯得寒風襲人,我們倆早已從外面移到沙發上坐著。
十幾分鍾後,剩下的這個女生剪好了頭髮,看著她原本長長的披肩秀髮最長處依然是那麼的長及腰際,只是被剪得薄了些以及額前耳際被修剪的整齊了一些,我仍然看不出她這五塊錢花的必要性。
“你們倆誰先來?”老闆娘理髮師對我們發問。
“我先來吧。我比較快一些。”雪妃搶先一步,去洗完了頭。
“剪成什麼樣子?”按部就班的問。
“髮型不要變,還留老樣子就好了,削薄一些,不礙事兒就行!”雪妃說得很乾脆。
“劉海要嗎?長度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