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出淤不染;又似浮水菡,水滋玉潤。
但見善睞明眸,笑意淺淺,櫻唇如脂,兩頰生花。
一襲漣漪白裙,隨風翩然,風韻楚楚,靜若月避花羞,動如霞捲雲散。
“你今天真得很有新娘氣質!”第一句話就恭維到點子上。
“可惜你卻不能有新郎地樣子。”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在二十世紀的天國的大學校園。”
“嗬嗬,你手裡拎的是什麼?”我早已注意到她手裡提的一隻粉色小巧竹包,到跟她這身衣服很是搭配。
“你猜猜看!”說著引領在前面款款走著。
“一件衣服?”
“不,衣服你有了,還要不是多餘?”
“我覺得那件衣服太鮮豔了,大白天的太顯眼了不好。”
“所以我才要帶這些必須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東西?”
“到了你就知道,先不要問了。”
說著已經進入主樓。
在三樓地一間小教室裡,夭夭等在那裡。
黑板上被寫著“上午本教室有活動!”的字樣,筆跡蒼勁有力,一看便知是出自奕晴手筆。
見我們進來,夭夭道:“你們放心在這裡面做事,兩個小時內,不會有人打擾。我出去從外面鎖住門。
”
“嗯,謝謝你。”奕晴送她出門口,門被從外面鎖住。
這是一間狹小的教室,中間是一個長橢圓紅木桌子,四周是同樣木料的十來把椅子。
“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系研究生上課的地方,今天湊巧閒著沒事。”
“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