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好好地拿我戲謔。挑逗我而已。
眼見遠近周圍無人。我這才勉強低聲開口:“別嚷嚷了。你想害死我啊!”
姜薔戲言道:“嘿嘿,我要害你,還會替你解圍嗎?怎麼?你要怎麼謝我這一回?”
我明知她只是玩笑,並不當真,還是不能不反問:“你要我怎麼謝你?”
“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今天我有給你爭取一信之恩,他日你也得給我寫許多地信才成。嘻嘻……”
“ftt,平白無故,寫信幹嗎?哪有這麼無理的報恩方法,你也太生搬硬套了!”
“呵呵,什麼叫平白無故。我就是要收你地信,最好還要是情書哦。聽說你的情書寫得一級棒。可惜我無緣可見。”
聽她如此說,簡直是間接的誇我嘛,想不到我這個情聖的名聲還蠻大的。但這些飄飄然的感覺只能是留在心底竊喜,表面上只能說:“倒,情書也是可以隨便混寫的?”
“嘿嘿,我不管,反正你欠我人情,你就得還。”姜薔奸笑了兩聲,轉而忽地又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