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簡直不肯停下腳步來。
我很滿意於這種感覺,甚至是非
。“還好那感覺還沒有失去,我還不是不可救藥。著,豈不知正是因為還有這感覺,我才真的不可救藥呢。
如此這番收拾停當,我這才一手提起滿滿裝著數件衣服的衣袋,信步走出了這極度魂牽夢繞的房間。“以後大概不會再有機會來了吧!這肯定是最後一面了。”如此想著,愈加的依依不捨,終歸還是用力的帶上房門,信步走開去。
陶醉於著裙裾盪漾的感覺,低頭看著腳下,欣賞這難得的美景,我步履輕快,如沐春風。
走廊和樓梯上,基本沒碰到什麼人,即便碰到,我也是兀自走自己的路,絕不能造成跟某人對上目光的情形。天知道這個時候對上眼並且以前曾有過幾面之緣的話會帶來多大的風波。
一路順風,最危險的關口到了,那就宿舍一樓樓梯口到大門口的這段並不開闊的大廳。值班室的兩個大媽,幾乎一刻不停的打量著進進出出的人們,她們像防賊一樣所提防的,不過就是我這種類別的“動物”。
依照原本就養成的習慣,我仍然低著頭,絕對不去看她們,甚至是絕不像她們所在的方向斜過去半個臉面。
然而聰明反被聰明誤,我這麼有意的把頭偏向另一側,卻正好跟一個此時正從外邊的進來的中年婦女對了個正面。
我頓時慌了神,趕忙避開目光。不出意外的話,這中年婦女就是看門的大媽,肯定正巧出去辦什麼事兒才回來,被我趕了個正著。
我的驚慌神色,必然是被她看在了眼裡。以至於本想匆匆離去逃之夭夭的我,愈是走的焦急,就愈是現的慌張。
那大媽本是樂天活波的人,對進進出出的女孩子們,大都相當面熟,每每碰面,都是要打招呼地。今日也不例外,見了從內向外行色匆匆的我,她先是滿面堆笑的招呼:“你好啊,出去啊?”
我忙不迭的狠狠點頭,因為怕露餡兒,絕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就聽大媽在背後喃喃的嘆道:“這麼慌慌張張地,肯定時期的晚了,錯過了什麼要緊事兒吧。”而後忽然大聲喊道:“等一下!慢著!”
我頓時心裡一“咯噔”,一個冷戰,全身一陣冰涼,心說壞了,難道被發現破綻了?玩了,難道我就這麼死定了?值得依言老老實實站住,側過身子,也不敢過分迎接對方的目光,也不吭聲,等著對方發作。
就聽那大媽說道:“你幹嗎走那麼急?東西掉了也不知道。你回來看看,這地上掉的東西是不是你的?我剛才看見好像是從你袋子裡掉下的。
”
我這才發現,大媽的腳旁,一個巴掌大的粉紅色卡片,鼓囊囊的,更像一個信封。
“是我的?我不記得我曾經向衣袋裡放過除了衣服以外地任何東西。”如此想著,我想說不是我的,然後迅速離去,可是我又不能開口說話。我現在只能做啞巴,不然一切都玩完。“忽然又想,也許是奕晴放得也不一定。這小妮子,搞什麼把戲。寫什麼信啊,什麼時候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
我連忙會轉身,去見那信封,然而那大媽卻已經彎身去撿了起來,並特意的盯著看了看,並大聲唸了出來:“柳君,請速回宿舍拆閱!”
聽了這話,我更是霎時懵了。確實是奕晴,不然別人也不會客氣的稱我為“柳君”。這麼說確實是我地東西。
然而那大媽卻態度全改:“給姓柳得的,不知道哪個叫柳君地。咱們宿舍有叫這個名字的嗎?”她竟對我問道。
我不敢發聲,只能搖頭,又伸手去接那信,卻聽她說:“不是你的,我記得你姓林,不是姓柳。”
我只能無語,又不能出聲,只能這麼僵持著,不知道面前這危機該如何化解。
我努力的張嘴做出口型,卻並不發出聲音:“就是我的,給我!”
“什麼?你說什麼?”那女人吃驚的看著我:“你怎麼不說出聲來?你地嗓子怎麼了?啞了?”
“嗯。”我連忙拼命的點頭。
“好好地怎麼會啞巴?”那女人更加的好奇起來,也不講歸還我信地事兒了,倒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先把我為什麼不能說話的原因搞清楚。而這卻正巧是我所不能讓她清楚地,如果讓她聽到了我低啞的男音,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我只能一味的搖頭或點頭,打著手勢,就是不能發出聲音來。
那女人不耐煩,轉身向值班室走去,嘴裡說著:“你到底怎麼回事?來,跟我進來說清楚。這信不是你的,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