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呆子一個。”
“嗯?”“沒什麼。你先自我介紹一下”
“你先說,女士優先嘛”
“還要認妹妹呢,不拿出一點哥哥地氣度怎麼行?你先說”
“說了不許笑,柳永”
“哇,原來是那個風流詞人。大才子阿,小女子久仰大名”
“說了不許笑的”
“嘿嘿。沒笑啊”
“該你了”
“楊幽月”
“很少見的姓,難怪要叫月之魂和moon原來你名字就是月光地意思。”
“對呀”
“好名字,很佳人”
“什麼很佳人?這麼說有語病知道不?”
“管它呢,說著方便就行”
“可惜我不是佳人。”
“哦?是謙虛吧”
“是事實,我可跟佳人這稱呼絕緣”
“我也不是什麼才子,半斤八兩,依然蠻配的”
“切,你只是找妹妹,管什麼配不配幹什麼”
“是哦。你到底願意做我妹妹不?”
“你可要想好了。我這個妹妹認了就甩不掉了。”
“嗯。”
“而且是一個四不妹妹。”
“什麼四不妹妹?”
“不高、不胖、不好看、不嚇人”
“呵呵,是長髮不?”
“不太長。披肩而已。”嗯,可以想象一下你的樣子。”
“怎麼樣?還要認妹妹嗎?”
“自然。快答應我吧,心急著呢。”
“我就信你一會吧。等我醞釀一下情緒。”
“哈哈,還要醞釀情緒?有那麼困難嗎”
“那當然,那兩個字很難說出口的。”
“快說快說。”
過了一會兒,對我來說是好一會兒。
感覺那會兒很安靜,很神秘,似乎能聽到自己突突地心跳。畢竟是一個長久以來的心願和夢想,一種希冀和夙願。一個人一輩子,難得有幾個不同於常人地願望和追求,一旦這些得以實現,或者即將實現的當兒,那種急切而又快樂的感覺,實在難以形容。
我似乎能體會到對方波動的心,在猶豫,在掙扎,在渴望,終於下了決心,舒了口氣。於是:
“哥哥
在我感覺來,就這麼深深的叫了出來,似乎真地聽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對我親口呼喚,聽地我的心都要酥軟了。
快樂無以復加,眩暈的感覺。
慢慢才回答,激動的:“謝謝妹妹成全我。心滿意足了,死而無憾了。”
“切。胡說。不會說死字,你死了我怎麼辦”
“嗯,不說不說。你可真是個小妖精啊,真得很可愛。今日能夠得償所願,真是高興死了。”
“又說死!要是我在你旁邊,就擰你嘴巴。還有,不要叫女孩子妖精,你就不怕人家生了氣不理你”
“哈哈,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可愛地暱稱啊”
“什麼啊。那時罵人話,太輕浮了”
“那我向妹妹道歉咯”
“這倒不必啦,親妹妹那需要這麼客氣”
“嗯,我就是要這種感覺。謝謝你啦”
“還是那麼客氣”
“呵呵,一時改不了口”
“笨哥哥”個下午。
卻如果了一個世紀般。
不知不覺地,天已經全然黑了。
這才留意到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很晚了。”我說。
“是啊,我還沒注意到呢。快沒飯吃了。”
“嗯,吃飯去吧。然後去自習。”
“知道了。會想你的。”
“我也是。”
“再見了,哥
“再見。”依依不捨的。
“哎。你怎麼還不走?”
“我要看著你下。”
“……我也這麼想呢”
“呵呵,還是你先下吧”
“嗯”
再去看時,人已不在。
我下線後,意猶未盡。
心潮澎湃,久久難抑。
真奇怪啊,不過是認個妹妹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不是不談愛情的嗎?說好了與愛情無關地,可是卻為什麼這麼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