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句話聽不懂,我還是能看得出來,她先是在對著我們的方向發問,隨後雪妃用同樣的語言回答了她,而後她便笑著對我點頭招呼道:“歡迎你!”是那種西方人常有的捏著嗓子般的發音。
我連忙也點頭回笑,滿口地說著:“謝謝!”
教室裡別的人們紛紛扭頭來看我,令我一時滿面灼熱。
事後聽紅秀解釋,我才知道當時她們兩個的對話是這樣的:
老師大意是說:哇喔,好像今天我們有位新客人來了,我沒有看錯吧?我們這個課只有這幾個人,應該不是我記錯了吧?雪妃回答說:他是新來的,是來旁聽的。
隨後老師便對我熱情地說起了“歡迎”。
接著就是正式上課時間了。
她們上課的方式,大多都是交談,而且幾乎全是用英語和法語,我憑著超強的猜測能力,也能理解個大概,並隨著她們的說笑而開心地笑。
正文 嬌妻美妾卷 第071章 眉若新柳
“秋水脈脈,蔚藍如深邃的天空或幽深的湖水,盈盈顧盼,令人**而迷醉。”
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記下了上面的這句話,是在開始上課後的不久。
那雙碧藍的美眸,雖遠在兩丈開外,也許恰好是在這麼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上,才會有著這種迷幻一樣美感,包含著輕靈、深澈、悠遠、詭秘的色彩。
一眼望去,意念裡便有一個詞彙揮之不去:秋水。拿這個詞用來形用美女妙目,真的只能為古人的敏捷才思而讚歎不已。
秋水清澈,令人心曠神怡。而膾炙人口的“秋水共長天一色”,在鬼才詩人李賀筆下化成“一雙瞳仁剪秋水”,這才把秋水、天空和碧目的顏色給統一了起來。真懷疑李賀也是看了西洋人的碧藍眼眸才會有了靈感,得此佳句的。
並非我形骸放浪的自作多情,而實在是為金髮美女那雙含喜顧盼,嫣然巧笑的長天一色的秋波(秋水橫波?秋天的菠菜?)所折服,大概因為我是新來的緣故,總覺得她也是在不經意間對我多“眼波流轉”了幾下,禁不住心內幾度漏*點澎湃,多情自猜,嘴裡不忍暗暗念著“真是一雙橫波剪秋水啊。”
“你在咕噥些什麼啊?”坐在前排得紅秀、雪妃二人,雖都在認真聽課,也不免覺察到我的唸唸有詞。少得閒暇,紅秀便扭頭問我。
“沒什麼,你這老師是叫cath對嗎?”我也便抓住此機會問一些急迫需要了解地問題。
“嗯,全稱是Cathrin,cath是簡稱。”
“姓氏呢?”
“姓很長。沒記住。(ㄧбk.cn)”
“噢。cath是法語嗎?是什麼意思?”
“從本意來說是希臘語,純潔的意思。”
“嗯,謝了。”
紅秀扭回頭去繼續聽課了,我這才發現那名叫cath的外籍老師,此時正微笑著盯著我們這邊來看。
這使我心裡一陣忐忑的想:“不會是注意到我們在交頭接耳生氣了吧?會不會像一般的中國老師那樣。會提個什麼問題以示懲戒呢?”
帶著這種想法。表面上不得不略帶尷尬而討好地對她笑了笑。只見Cath仍是笑意盈盈。別過目光,繼續講課。
這時,一節課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在這半節課裡。基本上都是師生之間互相交談中度過地。雖然幾乎一句話也聽不懂,但還是能看得出來上課的方式大致是這樣:老師提出問題。然後根據學生的反映點名回答。雖然不需要舉手請示,老師好像也能看出誰能夠回答。而且因為人本來就不多,一節課下來,幾乎每個人都會被問道。
雖然聽不懂,為了不使自己看上去像個局外人,所以特意的根據情形而討好似的報以熱情地微笑也就成了我不得不地選擇。
然而好意沒好報,或許是我表現地太過太逼真,令cath以為我不是不懂裝懂,她竟向我提問起來。
於是擔心已久的尷尬局面,就這麼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起初,我並沒意識到出醜即在眼前。
雖然注意到cath在講課間,一雙美目向著這邊笑望過來,然而畢竟這半個小時裡,她不知這麼看過多少次,因此我並無其他想法,
以我的猜測,她是想找一個人回答自己地問題了,向我們這面看,大概是希望雪妃或紅秀主動回答,因此並沒有想到回落到什麼都不懂得自己身上。(ωωω.ㄧбk.cn)
然而很快我就意識到,這次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