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姿色中上的了雖然不曾跟她說過幾句話,不過對她的個性,我卻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那是一次在食堂吃飯,我一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不久後,這女孩也獨自一人做到了我對面,也不吃飯,就那麼瞪著一方善意的大眼睛盯著我看,好像看我吃飯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你可以想象,被一個陌生女孩坐在對面盯著看的滋味,所以雖然開始我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後來實在被她看得受不了了,忍不住笑問:“看什麼?我臉上有字嗎?”
那女孩也笑了,回說:“呵呵,別介意呀我怎麼總覺得你很特別的”
“是嗎?有什麼特別的?”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很有趣呵呵”
這時我的飯已經吃完了,而她打了飯坐下來後,卻一直不動筷子,就說:“想不到我還有管飽的作用,看著我就可以不用吃飯了?”
“呵呵,等你走了我在吃”
為了不至於餓著她,我當然是立馬就走了,當時覺得這位姐姐蠻有意思的這女孩給人一種姐姐般的感覺,雖然一看就感覺充滿溫暖和善意,卻同時也是調皮刁鑽的,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會是這種感覺
趙兌本來跟我相貌上就又幾分像似,從那女孩對我跟趙兌全然不同的態度來看,我猜測就是因為趙兌過一本正經,太缺乏個性了而那女孩卻是一個喜歡“特別”、“有趣”的人
所以我對趙兌說:“現在大學裡的女孩子,大都喜歡個性鮮明的男生畢竟大家都是大學生,如果太平淡無奇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那怎麼才能顯得有個性呢?”
“至於你的問題,大概就事太正統了因而顯得缺乏個性”
“那我該怎麼辦?”
“這樣吧,你不如換個形象好了比如剃個光頭,別再穿得那麼正式等等”
趙兌得了我的錦囊妙計後,立即就實行了雖然他的光頭並沒有真地像少林市的和尚那樣油光澄亮的,但畢竟還是跟原來的小*平頭截然不同,使他看上彷彿變了一個人般為此,還導致他履行學生會主席之職時,不得不戴上一頂帽子
不過這方法還是湊效了,那女孩果然很快答應了他
這是上個學期的事兒,當時因為趙兌剃光頭的事,還鬧得全系沸沸揚揚的熱議一番因為自高中以來流傳下來的校紀校規是規定不許奇裝異服之類的怪異行為,而男生剃光頭和留長髮都在這“怪異”之列雖然大學裡已經沒有了這樣的明文規定,但是這仍然作為一種不成文規則實行著因而引起了對於身為班幹部的趙兌帶頭違反這些不成文規則是否合適的問題因為是政治系,這些關於成文不成文的規則規定,道德約束是否應該有強制性之類的議題,是經常討論的,趙兌的光頭,不過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現在趙兌的頭髮有已經長齊了,並且又理成了小*平頭畢竟女朋友已經追到,光頭也就成了過河拆橋、兔死狗烹的物件
本來這事已經過去了,這次因為朵朵說要“摸一下賠十下”,我回答,“怎麼陪?我剃光頭”,才又記起了這檔子事兒,並順勢引導到了要求見她的話題,自從懷疑那天所見的那個美女就是朵朵後,這種期望見到她的願望就愈發強烈了
“(原來是要說我he)怪誰呀麼一個大彎兒,最終還是為了要見她,也樂了趁此反唇相譏,揶揄我說人云亦云說她醜
“怪老婆你啊,嘿嘿”強詞奪理是我的強項
“哼你還好意思說”
“就是就是,老婆醜就算了,還不溫柔”
“555555
“委屈啦?不許哭”
“偏哭”
“再哭就把嘴給你捂住”
“你敢哼bite”跟雪妃一樣,這動輒蹦出來的英語單詞,已經是一種習慣,朵朵還要少些
“bite是什麼意思?”不恥下問是我的優良傳統,我也確實夠不恥的
“倒去查一下”
“不查,你說”
“咬嘿嘿”
“哦?咬哪裡了?”
“諒你不也敢啊所以不用了
“嘿嘿,你咬咬試試”
“”
“是不疼的
呵呵”
“不相信我的實力”
“是啊,不信”
“不見棺材不掉淚嘿嘿”
“就是不掉淚”
“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哈哈”
“我是不會哭的了”
“你還不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