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你個頭。地點聯絡的怎麼樣了?在哪兒吃?”
“本部有一家韓國料理不錯,經濟又實惠,口味還不錯。”島主做起了廣告。
“那好,就韓國料理。也嚐嚐異國風味。”
“情聖,你真的要請客嗎?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傻子追問。
“靠,我有那麼小氣?老子有了錢,什麼樣的大魚大肉不敢請你們吃?”
“粗鄙,粗俗!”島主隨後接腔道,“情聖進步的太快了,我都有點不信,這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嗎?”
傻子忙跟著說:“你別理解歪了。我的意思是說,你以前不是很反感這些世俗勾當,不願同流合汙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識時務者為俊傑,時異則事宜,懂嗎?怎麼樣?到時候你能不能攜夫人一同參加?”
“這個別找我,我不可能。”傻子忙推辭。
“你不是跟咱們系花走得蠻近的嗎?”痴仔不滿的道,他最看不慣兄弟中的哪一位擺出對女人無可奈何地樣子來。
“饒了他吧,還是讓他沉自己書本中的宏圖大業去吧。”島主替傻子解圍。雖然話藏譏諷。但更明顯的是“人各有志,無須強免”的寓意。
“那麼這兩個名額的就交給兩位兄長了,可別令我失望
飯局是在第二天午後,大夥各自向本部進發。
我是和奕晴、夭夭一道打車去的本部。
車上的一瞬頗為有趣,以前我們三個從沒單獨在一起這麼齊過,而夭夭在我看來所具有的那種淡淡的傲慢神情,並沒有稍微收斂。這使我有些不適,我一直警告自己,今天的言行舉止。不要顯得唯唯諾諾,要放開來,但是從一開始就顯得有些吃力。因為過於緊張,而把沉默地責任推給自己,因此氣氛在自己覺得總有些不尷不尬,我也就不知疲倦的滿腹自責了那一程。而奕晴,對這點並不能體察入微,照常的說笑舉止,毫無遮攔。她對夭夭的親密默契,成了我尷尬的根源。
雖然我是一個對世俗眼光根本算不上挑剔的人。並且對有些還十分反感,但是此時。卻不能不感嘆,奕晴間至少比我還要麻木。即使說今天不是一個什麼重要的日子,她也不應就這樣草草應付了事,跟夭夭相比,倒似乎後者才是今日事件的主角。其衣著打扮一貫的性感時尚,風靚麗。奕晴比之,簡直如灰姑娘之與公主。也許是她太自信了?也許是因她本來就不事招搖?但結果總讓我有點兒失望。我想起來“戀愛中地女人最美”這樣的話,陷在對她是否真愛我這樣的深度懷疑中。
所謂的韓國料理店。位於本部西北村教職工家屬區附近,跟上次島主他們請客的湘菜館相離不遠,地方不大,但木質設施乾淨齊整。
我們到時,島主和傻子已經在了。出乎我預料,陪同島主的,竟是洞主辛欣。
說出乎我預料,是因為從上次與她談話後,我對她對島主“決不痴情”的誓言深信不疑,而現在,她居然還能以“島主配偶”的身份出席這樣的場合,令我一時間不能領會,哪一個她才是真實的。
她對我點頭示意,看我地眼神,藏著一絲不可言傳的默契般(只是我體會不了)。
傻子正笑著跟她聊著什麼,從她強作歡顏地笑容裡,我是感覺到了什麼。
而島主,仍是那股逍遙灑脫的勁兒,熱乎的招呼著我們入座。
我順著島主所指,挨著洞主一側坐下,奕晴在我另一邊。落座後,才注意到洞主今日一身淡然的裝束,跟奕晴頗有幾分相類:頭髮隨便的梳個小辮兒別在腦後,白色緊身—那種腿邊分叉地布裙,在我看來及其不倫不類平凡庸常的著裝,或許,這兩個女孩兒都不想在這種場合過分張揚。鬼知道是出於什麼目地。
但這使我總有一絲不快,而奕晴在我看來也是總有一股悶悶不樂的憂鬱勁兒,這更是我不快地積重難返。
大家先喝著茶,一邊等痴仔。有一句沒一句的開著玩笑兒。這方面島主是高手,他地話總能熱的大傢伙開心或會意的笑,儘管你心裡會有些不爽有一絲不快。
痴仔帶這個漂亮女生來了。那女孩的姿色足以引起島主等男生們驚呼而女生們嫉妒的程度。
而在我看來,這就是另外一個夭夭:時髦的髮式,時髦的著裝,再配上故意隱藏起來的那股無法忽視的高傲神情。
正式章節儘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悽悽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釋出,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