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多次要求朵朵會來陪我打暗黑,但是均被嚴詞拒絕了。“我不會去得了,要玩也就玩玩btbn,kriss的正常bn是不會再去得了,浪費時間。”朵朵如此說。所謂btbn是指當時另外一個本科學生設立的一個暗黑戰網。那是一個變態版本的戰網。
朵朵不來,就又想起了雪妃。對雪妃,我是壓根兒就麼想過她會回來陪我玩暗黑,“itstimetosaygoody”的訣別話語,至今還記憶猶新,她是不可能答應再回來陪我“墮落”地了。
但是也並沒有就此死心。
Kc期間,有一個叫popo地低階別人物開口就問我要軍帽,問為什麼問我要,回答說“你是大th而且聽說你打出了很多軍帽,就送我一個吧”。“不。除非你告訴我你是誰。”我說,popo就無娛樂。這使我懷疑會不會這個popo就是雪妃,換了個馬甲回來玩,卻不讓我知道,就像當初那樣。
於是給雪妃發信問詢:“寶貝,popo是誰?”
她的回信如此:你都不知道,我就不要強不知以為知了。
並同時告知她十一要回家。
還記得她上次暑假回家。那麼快就匆匆趕回,一起玩暗黑還不告訴我。這次不僅也就多了個心眼,難道她又以回家做藉口耍什麼心計?
次日中午。bbs上逮住她問:“寶貝;幾號回家?”
“29”。總是如此簡潔明快。
“幾號回來呢?”
“8”。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你又幹什麼去?”
“不幹什麼”
“那愛哪去哪去吧”
“你管我,哪兒都不去”
“你不是說88?”
“先道別啊,到時候來不及。”
“行”
我有些無奈,想起以前她曾否認自己是我地。問“那是誰的?”回曰“我父母的”。此時不過兩個月過去就又回家去見父母了,不由得嘆道:“你是你父母地。真是的。”
“沒錯”
“真孝順”
“那是。”
“下午有課沒?”
“沒有,但要勞動。”
“幹嗎?洗衣服?”
“集體勞動。”
“小學生啊?”
“就是呀”
“還是個好孩子。”
“我?”
“是啊。”
“我不是孩子了。”
“是孩子。”
“不是。”
“就是,小孩子。”
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多次的否認自己還是個孩子?
不過她已經沉默不語了,我一時又要下了,遂留言:“走了,88,hppyevryyby”後下線。
玩暗黑的不爽,朵朵的不理,雪妃的歸家,都讓我形影相弔的覺得不開心。不開心發酵成鬱悶。鬱悶演化成心裡異變。忍不住就要抱怨。
抱怨地方式是給雪妃發信:有時候想,你是為了跟我賭氣才故意說要回家的。而且那麼久。就像平時會想這傢伙一定是另有新歡了一樣,只不過是想想,不想去確定。確定了又怎樣呢?我不知道。如上次說地,我希望你快樂,也許你也希望我快樂吧,我們就是各自為了自己的和對方地快樂對吧。對於本來就是個不快樂的人,不快了多一點少一點也無所謂。你快樂,所以我快樂多好聽的說法。我沒有福氣,願你快樂!
很快便收到回信如下:
寄信人:小薄耳朵
標題:Re:沒主題
發信站:nkbbs2002年09月28日16:24:16星期六)
來源:nkbbs
呵呵你快樂;所以我快樂;多好聽的說法;我沒有福氣
為什麼這麼說呢;好像我快樂了的話;你就不是快樂地了
是因為你會以為我的快樂不是你給予地嗎;所以你會有這樣的想法
每個人對我而言都可以是快樂的源泉;
雖然說每個人給予我的快樂都是不一樣的
不同的感覺相同的收穫
沒有舊愛哪來的新歡
給予你相同的祝福
願你快樂
讀到“沒有舊愛哪來的新歡”這種話時,不免有些特別地感覺。
雖然早已習慣了雪妃這種刁鑽滑頭地用詞,還是會吃不消她這種故作輕薄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