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看來,也確實是這樣的。我們倆所交談地,的確是外人句句能聽得懂的,但是隻要他們不清楚我們這番談話的背景,她們即便有意去了解。也不過是外行人看熱鬧,不知所云而已。所以我們才會在這人口稠密之地,毫無顧忌的討論這本該難以啟齒的話題,而不用擔心被偷聽了去。
尤為有趣的是,在我們在進行這番交談期間,yucca的另一個同桌,跟她一起來地被我暗稱櫻第二的小美女羌薔,竟然隨手拿去了我的筆記本。自顧自的翻看起來。
總體來看,羌薔可以說就是一個小一圈兒的奕晴,不管是那清秀的眉目,還是悠然脫俗的氣質,都跟奕晴相仿,甚至是那一直短短如許地頭髮,也完全相同。因而每每看到她。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櫻來,並由此對楊也有些喜歡起來,不知道是愛屋及烏的移情作用,還是真的喜歡她本人。
yucca語重心長的問出瞭如何看待“月上柳梢”這個文章名字的話題,可以說直接擊中了我試圖逃避地要害。
不知怎的。我總不願在這個問題上掏心置腹,好像一旦說出來,我就會失去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其實是因為我沒有想好,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歸根結底,是我如何對待yuca的感情的問題。既然她已經先入為主的人為我是找藉口搪塞她,我就必須否定這種看法,那麼就必須一種更加深刻地說辭,且必須是出之內心得,否則。以yucca的聰明。自然能識破我的門面功夫,對我的慣於顛倒黑白地“能言善辯”。她是最清楚不過地正思慮這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才能不讓yucca失望,又要我是我的真實想法,忽聽羌薔拍了一下我地筆記本子,哈哈笑了起來。
“發什麼神經?有什麼好笑的?”yucca被她引得也笑了,扭過頭去看個究竟。
“想不到我的天書她能看得這麼津津有味。”我也樂於趁此機會暫時繞開話題,因為我還沒打定主意怎麼跟yucca說那番話。
“嗬嗬,雖然你的中國字我是看不大懂,英語單詞還是難不住我的。”目光中透出狡黠的笑意,羌薔看著我和yucca說:“虧你還是英語系的,怎麼你哥哥的英語水平還不如我啊?”
“我英語本來就差,比你差有什麼好奇怪的?”被她直言英語差,我不禁心裡一咯噔,這是我的致命傷,好在她還不知道我四級沒過的事,不是純心揭我傷疤。不過馬上意識到,我的筆記本子上一般都是自己隨意寫的心得體會,唯一的一段英語文字,好像只有那篇自創的狗屁不同錯誤連篇的《Ibeileiv》。完了,這次醜大了。
“哥,你不知道,她是學日語的,英語對她們而言只是選修課,所以她才為你不如她感覺奇怪。”沒等羌薔作答,yuca便搶先解釋了,語氣裡都是安慰我的意圖,唯恐我因為羌薔的冒犯而生氣。
“選修課?第二外語?”我不是很瞭解,不清楚學日語的就不需要學英語。
“是啊。想不到連我都能挑出你這段英文的錯誤,可不說明你水平比我還差嗎?還有一個英語系的妹妹呢,真是白認了。”羌薔連說話的口氣,都跟奕晴累似。
“你別這麼刺激他了,再說,我都已經半年多沒管他英語學習的事兒了。”yucca一邊看著那段文字,一邊勸阻羌薔刺人的話語。
“嗬嗬,沒關係,讓她說吧,”我故作輕鬆的笑道,“其實這段英文,就是在你給我補課那段時間寫的,只是我沒給你看罷了。想不到今天被她給翻出來了。”
“為什麼不給我看哪?也讓我幫你改正一下,真是的。”
“就是因為怕被你修正,才沒給你看的。言為心聲,如果因詞害意,我寧願它永遠錯著。”
“哦?這麼說這都是你的心腹之言了?”聽我如此鄭重其事的宣稱,羌薔反而點頭表示贊同,繼而問道。
“既然錯的那麼厲害,你還能看懂什麼意思嗎?”
“那當然,我還沒那麼弱。”
“那正說明我錯的值得。”
“這是一首歌詞吧?套用《我的野蠻女友》的《Ibeliev》唱的,是不是?”看了一遍後,yucca問道。
“嗯,是啊,因為當時那首歌很流行,經常聽的話,就不免隨口哼唱,時間長了,厭倦了韓語嘰嘰咕咕的,還不知意思,所以隨口改成了一些英文。”
聽了我的解釋,yucca不再言語,竟直接哼唱了起來,用韓文歌《Ibeliev》的調子和我寫的英文歌詞:d/be/d。(我相信,所有的事都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