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著微薄的亮光,我覺得她似乎是在笑,有些興奮的模樣。
“對不起,因為是第一次,可能會有些不舒服吧?”
“哦。”此時的“小寶貝兒”依然堅挺著,只是略微有些疼。此時需要休息,最好是坐下或者是躺下。但是還要走路,而長裙的影響,使它不可能很快緩和下來。
“哼。上次你對我。更粗暴呢。”她又在前面走了。
“啊?你是因為這個哭我對她眼角地淚記憶猶新。
“不是。笨蛋。哪有那麼嚴重。現在。你沒話可說了
“謝謝你。了卻了我一樁心病。”
“放心。你很正常。很棒。一點問題都沒有。”
“知道了。”
“你聽好了,從今天起。它是我的了。”
“什麼?”
“小寶貝兒啊,我的就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只是,你替我保管罷
“嗬,我嚴重的感覺到失落的困惑!”
“嗬,你還不情願啊?”
“當然了,這是不平等交換嘛。現在它是你地,可你的還不是我的。”
“什麼跟什麼啊。”
“不是嗎?我只是失去了,卻並未獲得,所以不公平。”
“什麼話啊,時機還沒到呢。聽話啊,寶貝。”
“好惡心啊,你是叫我字叫寶貝。它叫小寶貝兒,別混淆了。”
“好惡!”
“怎麼聽著像好哦呢,你這算是答應了。”
換回衣服,各自回宿。
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樓,在沒有比這個時候更憎恨這麼高卻沒有電梯了。雖然換回男裝,不存在長裙挑逗的影響,那兒早已放鬆下來,但仍覺得有些不適。尤其是運動的時候。
終於捱到了宿舍門口。室內漆黑一片,已經熄燈了。門反鎖著,我敲了半天門。無人應答,我用自己的鑰匙開了們。
在開門時隱約中聽到裡面人們在討論什麼話題。而我一進入,卻一瞬間鴉雀無聲,顯然是有意不讓我知道。
“出了什麼事兒?難道是我的所作所為暴露了?”心裡打著鼓,又不好先開口去問。只是裝作以為大家都睡著了的樣子(雖然這明擺著是不可能地),輕手輕腳的脫衣上床睡覺。躺在床上的感覺真的好爽。好久沒有感覺到如此疲憊了。
“靠,還是不要隱瞞了吧!”一個聲音忽然說。是島主。
“隱瞞什麼?”我立馬反問道,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情聖不是說不回來了嗎?”傻子介面道。
這句話在我聽得猶如是在審問。心說難道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他們手裡?哦彌陀佛,上天保佑。度過此劫!心裡如此想著,嘴裡已經流利的說出了早已準備好默唸過許多遍的藉口:“本來是說不回來的,師兄宿舍裡有閒著的床鋪。但是不知怎麼得忽然間查房,不許外邊的人留宿,就只好出來了。”
“我日!這批飯桶,富家子弟捱了打,就都行動起來了。”島主接著我地話道。這使我有些莫名所以。
“而且,效率還不是一般的高!”痴仔繼續發揮到。
“究竟怎麼回事兒?”我略微放了些心,從他們的口氣中看,根本就不是我的什麼事兒暴露了。是我杯弓蛇影
“他們把那兩個高自考的給打了。……”傻子就要解釋。
“慢!”痴仔趕忙打斷,“情聖,現說好了,你知道後,千萬不能對外界說。不然我們全完了!”
“行,我肯定不朝外說!”
“你從本部回來,一定知道本科生被高自考學生打得半死的事兒吧?”
“知道一點。”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想就是你們也未必有我知道的詳細呢。
“那兩個高自考太囂張了,打了人還跟沒事兒的人一樣。咱們兄弟看著他不順眼,今晚逮住個機會把他們給好好修理了一頓!”痴仔簡潔的敘述了一下自己團伙的豐功偉績。
原來如此!我才明白了自我敲門以來他們一直三緘其口地原因。還害我白白虛驚一場。
“我擔心情聖把不住口,這斯是個理想分子,眼裡容不說不定就出於他那難得的正義感把我們給賣了。”島主敲響了警鐘。
“我沒蠢到那種地步。”我忙信誓旦旦道,明白了事情大概,迅速梳理了自己地思緒,選定了立場:“你們做的正是我想做的,雖然說以暴易暴不是常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支援你們英雄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