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我潛意識裡,與她聊天也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因為我不想讓她看到軟盤中的東西。
我把自己所寫的東西看了一遍:
“我們生存地世界,如果沒有正義,那便是人間地獄;如果有正義但是得不到伸張,那無異於是一個大垃圾場。人們就像蟲子一樣,在裡面你爭我搶。但是,當我睜開眼來,卻發現眼前這世界,正是這麼一個地獄和垃圾場,因為收尋遍了,仍然見不到正義的“為什麼作惡者得不到懲罰,還要被譽為偉大的化身;行善者得不到善報,還要被迫背井離鄉。到處是紙醉金迷和蠅營狗苟,吃的是糧食,拉得居然是思想!人人自危,甘做豬狗,一起把正義埋葬。一點也不悲傷……”
“是啊,這是什麼亂七八糟地!”一邊自嘲,一邊故意抓了抓頭,抱歉的笑笑,並說:“可能是因為有你在旁邊,我寫不出來。我不習慣被別人盯著寫東西。”
“好,我不打擾你。”相信了我地話,她說完便要走
“你去洗個澡準備一下吧,親愛的,今天你是我老婆,我要你回報我!”我跟了一句,只落了一個嫵媚地笑,和從眼神中發出的一絲不樂意。接著拿了盆,出門而去。
屋內僅我一人了,可以放心大膽地為所欲為了。
我開啟軟碟機,裡面是一個word文件和兩張照片,先開啟照片名為“事發現場”的圖片,是點點血跡濺滿的水泥地面上,其間一灘凝血,整個畫面蒼白而恐怖,令人只起雞皮疙瘩;另一張照片,是醫院照的傷者現狀,白布把頭包得嚴嚴實實,面色無血,毫無生氣。
忽然想起,在特定情況下,可能是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悲涼之感油然心生。文件,大標題為“全國著名學府發生驚天慘案!”
接著便是:
目擊者一
6月16日下午4點半左右。我到籃球場打球。由於當時球場人不多且比較分散,所以很多人都只是在那兒練習投籃。我是大概5點左右才到事發場地地。大概5點半左右我看見海峰也來了。於是我們就一起投籃。
在這之後不久。江宰(元兇)他們幾個人也來到這個場地。大家投了一會籃有人提議分撥打比賽。江宰就說他們5個比較臉熟的一撥,剩下我和海峰及另外三個大家都不太熟地人一撥。
比賽開始後,由於雙方實力比較懸殊,對抗根本就不激烈。打到大概6點半左右,事情發生了。當時我在球場東南側跳起接一個傳球。落地後就聽見江宰在罵人。
我回頭一看,看見他兇狠的眼神,再從他的長相看出他是一個粗暴的人,只是說了句:這球沒犯規,有什麼問題麼?
他還是不饒,當時就想打我。周圍的同學見狀,說了幾句好話,表面上平息了他地怒火。其實他內心並沒有罷休,就惦記找茬報復。我們接著打球,我又在場地西南側接到一個球,舉起準備找人傳出,這時江宰從罰球線附近幾粗暴地打我的球和手。我知道他在惡意挑釁,我說:打球你別打人啊,不打就別打了。說完後把球放下了。
江宰說:就打你,讓你橫。上來一拳就打在我臉
我於是趕緊舉起雙手護住頭部和臉部。與此同時。在場外身穿紅體恤的一個人也衝上來打我。
海峰這時衝過來拉架,嘴裡說著: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打人。
這時周圍有很多同學想拉架。場面十分混亂,他們幾個人就開始拳打腳踢打海峰和我。我一個勁的用雙手護住頭部。並且往西邊場地跑。他們見我個小。就由江宰追。其他人追打海峰。我被逼到西邊鐵絲網一旁。江宰不停地打的我的頭部,還問我服麼,我跟他們橫嗎,然後我繼續向南邊場地跑,江宰就一直追,又在南邊場地打了幾下後,被同學勸住了,後折返回去。我順著他回去地方向看見海峰已經倒在地上了。有幾個小子正在瘋狂地踢、跺他的頭部。我就扭頭向球場入口方向望去想找保安來勸架。令我絕望的是我沒看見一個保安。
我趕緊往海峰倒地的地方跑去。我就看見他們幾個人十分兇殘地踢、跺海峰的頭、穿紅衣服的林兵以及一個大高個。
我哭吼道:你們還是人嗎?他都不動了,你們還這麼狠!但他們並沒有停止他們地暴行。江宰還尤其兇殘地重重地朝海峰的太陽穴塌了下去。我知道他那一腳是用盡了全力的,他那個時候就是魔鬼。要知道他是一個體重將近200斤的重物啊。我到他們跟前後,他們又打了我幾下後被人拉住後才罵罵咧咧地離去了。
我看見海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一動不動。這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