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課結束後,傻子叫我一起回宿舍,搞得既正經又神秘,我只好跟奕晴笑一笑表示不能陪她的歉意,跟傻子一起回去。島主和痴仔果然在宿舍內等著。
“什麼事?”
“晚上有事嗎?一起去hppy一下行嗎?”島主笑道。
“hppy什麼?為什麼?”
“他們兩個轉系成功了!”傻子見我弄不清怎麼回事,從旁指點。他聲音裡含有幾分不快,這是因為他自己的轉系大爺失敗了的緣故。想他每日苦學,反而沒有過關,而島主痴仔兩人終日逍遙,卻能順利透過,這的確有點令人氣不平。
“啊?是嗎?那恭喜恭喜!請客請客!”我趕忙笑道。
“我們是要請客,但是你呢?”痴仔說,“什麼時候攜得美人歸啊,也得請客!”
“我們啊?八字沒一撇呢。”
“胡說,我見你們天天在一起,還瞞著我們?”
“我哪有瞞你們。真的,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
“別推了,今天下午我們請客,你是不是也要叫上她們屋地人一起高興高興,把關係定了。大家開心,我也好放心。”痴仔拿出一幅大哥的架勢。
“就是,雙喜臨門,不是更好嗎?”傻子也幫腔道。
“不行啊,她們不會答應的。”我仍然堅持,其實真正覺得不爽的是要湊他們的分,辦自己地事。實在難為情。
“算了算了,也不難為你了。但是今天晚上你得跟我們走。”島主拍著我的肩膀,“畢竟咱們在一個屋住了一年了,今天晚上的飯一個都不能缺席,不然不是情皇島的一員!”
“那是一定!”我忙接到,傻子也說“一定得去!”
“那就別磨嘰了,快點走吧。時間不早了。”痴仔說著在前面走了。
“去哪兒?”
“校本部。校區沒有好飯館兒。也沒什麼好玩的。”
我只好跟他們一起匆匆走了,沒來得及跟奕晴打個招呼。
四個人打車很快到了本部。從南門進去,走過教學區和學生宿舍區。到了西北村。這期間發現校內氣氛有點兒異常,不少地方聚滿了學生。有些人還成群結隊的,似乎在遊行。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我不解的問。
“大概是大四地要畢業的搞得活動吧。留影啊,散夥飯啊什麼的。”島主答道。
“我們今天算不算是散夥飯啊?”傻子接著說。
“我們?跟他們哪能一樣?”島主不滿他亂加比較,徒增離情別緒。
“不一定是畢業的搞得,可能出什麼事了。”痴仔道,“我聽一個師兄說過,聽說跟高自考有關。高自考的學生跟本科生爭教室用,現在正處期末考試時候,教室緊張,這種事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會激化。”痴仔見多識廣,解釋了一番。
“就是,學校為了掙錢,太不負責任。招收那麼多高自考學生,害得我們早上起稍晚一點兒就找不到自習的地兒。”傻子也說。
“算了,咱們別管那麼多,本部太大了,事兒複雜,咱們也難明白。”島主說。
“島主下學期就該搬去泰達校去了吧?不用在本部混了。”痴仔說。
“是啊,我的大學四年,都只能在校區度過了。”島主笑道。“我巴不得那樣呢!”傻子不以為然,“泰達雖是校區,就是當放好了點,但其他條件都比本部好,而且能上寬頻網,多爽啊。”
“這麼羨慕?以後到泰達來找我,讓你上網上個夠!”島主笑說。
“好啊。”
說著四個人一道在北村商業區地一個叫“湘菜館”地地方停下,痴仔走上前去交涉,女老闆三十餘歲左右,說話帶湖南口音,早就迎了出來。
我和傻子一邊,島主和痴仔坐另一邊,女老闆來到旁邊,跟痴仔用**的口音說了些什麼,我們勉強能聽懂比如“扎啤”、“辣”幾個詞。
爾後痴仔轉過來對我們說:“我們今天喝扎啤吧,你們能不能吃辣地?”
傻子忙說:“我不行!”
我說:“還可以吧。”
痴仔就說:“大老爺們,怎麼不能吃辣?”
島主道:“很少有人能比你們湖南人吃辣。”
“不能吃辣,不能鬧革命。”我供出**的名言學舌一番,惹得大家都笑。
最後島主痴仔點了幾樣魚肉,把選單給我們,我要了一個什麼青椒地,而傻子則痛苦的選了半天,因為選單上幾乎沒有不辣地,最後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