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什麼實質好處;還是做一個經常可以頤指氣使者會有意外地快感,不得而知。
這時朱韋安推門進來,不用說又是傳達什麼通知、公告什麼的,他似乎以幹這種事情為樂,很熱衷於為人民服務。朱韋安臉上總是掛著電視新聞中那些官員們面對鏡頭才有地職業性笑容,應該是為了將來面對鏡頭做好預演。
說實在的,朱韋安這張極有個性的臉保證可以讓不是瞎子的每個人過目不忘。他曾多次自稱是漢人最後一個開國皇帝的第N代直傳嫡孫。他地長相證明他的確遺傳了他那位皇帝老祖先驚天駭人地奇醜相貌上的若干特點。這不能不讓人感嘆醜陋之作為醜能夠存在下去的勃勃生機。以至於那麼多後宮佳麗同化了三百多年,居然還是這樣霸佔著這張臉上的若干顯著特徵!
朱韋安說話時那張肥大而偽善的臉堆著難以形容的狡猾笑意。眼睛眯成一條縫:“是這樣的,是關於辦理助學貸款的事,因為學期快要結束了,有沒有家裡實在有困難的下學年的學費生活費不能自理地,明天大夥一起去校本部簽訂貸款合同。我現在先統計一下,有誰要去地先報個名。”他手裡那著一個薄本上下揮著,另外一手握著只筆撐在粗壯的腰間。
“我要去,我要去!要什麼條件沒有?”傻子第一個追問。
“沒什麼條件,只要家裡確實有困難拿不出這筆學費地就可以。”韋安在紙上記下名字,卻習慣性的反問一句,“你們福建屬於東南沿海經濟上那麼富裕怎麼還需要貸款?”
“我家在山區農村,離海遠著呢,收入來源就是幾畝山地,你可以想象會有多窮。”傻子解釋。
“你老爸不是村大隊書記嗎?光靠他貪汙的錢也夠你上學的了!”我惡毒的說,因為在我的印象裡,家鄉那些唯一能蓋起樓的大隊幹部們拿出幾萬元給兒女上學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們那裡那樣**啊?”傻子反唇相譏。
“對啊情聖,你不要貸款嗎?我看你才是我們宿舍最困難的一個吧?”痴仔直直的看著我問。
“我……”不管怎麼說,貧窮都是一件令人深感恥辱的事,這是如我一樣貧困地區出身者的共同傷疤。你可以像老和尚一樣做到胸無塵埃,但是現實最終還是會悲劇性的壓下你高貴的頭顱。
“給情聖也記一個吧!”島主直接對韋安說。
“好,你們屋也是兩個人,跟我們屋一樣。明天上午八點一起坐車去本部,別忘了。”
“你們屋都是誰?”傻子反問。
“龐正名、還有我!”韋安回答地極其流暢。
“靠!你家那麼富裕還貸款?”傻子咂舌。
“怎麼?咋了?你不服氣還是怎的?”韋安兩手撇開。肥胖的企鵝似的歪歪斜斜的挪步過來,一直壓到傻子身上,陰森森的笑著。傻子早已歪在床上,雙手擋在嘴前,喃喃的笑:“大俠饒命!饒命啊大俠,小的再也不敢了!”
其實傻子地初吻早已被這廝奪去,現在只是避免了再次被蹂躪而已。不可否認,身兼數官的朱韋安大俠的確在跟群眾打成一片方面很有一套。近一年來,同系男生百分之九十已經成為他唇下之鬼,其中過半還是初吻被剝奪者。每當他做這種事時。嘴上“啄啄”不停,一雙肥手在對方身上往來遊走。可謂聲色俱佳,以至於享受者慘遭蹂躪後過了很久還會回想起來毛骨悚然,也因此弱小地傻子此時才會趕忙求饒。在此著重宣告:因為本人向來潔身自好並且出淤泥而不然,因此那可憐的初吻居然能夠奇蹟般地保全,不過因為很快就要失去這道脆弱的防線。在此作一下記載以作紀念。
見對方如此求饒,朱韋安深感快意。哈哈大笑著得勝而去,傻子慶幸著躲過了一場災難,卻仍然習慣性的以手擦嘴數次,還不住嘴的“BT!BT!”著。
“知道他變態你還惹他,自找的!”島主笑道。
“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參加助學貸款?雖然是低息,但畢竟還是有利息地,他家裡那麼有錢,這又是何必呢?”痴仔思索著說,這個將來要轉系學習財務管理的傢伙已經把注意興趣提前放在了他將要學習地科目上。
“這還不簡單!他為家裡省了這筆錢可以投資在別的更能來錢的地方唄!”不愧要轉入市場營銷的門下,島主分析得合情合理。
“哪兒啊。我聽說朱韋安想買一臺電腦。他家裡不給他出這筆錢,所以他才想了這主意。”傻子分辨。
“Shit!這廝小日子過得真tmd舒坦。還要買自己的電腦!不過我要是像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