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一點不合理,比如,星辰被抓了,緊接著,歹徒打電話給魏仁武說要贖金,贖金籌集後,又指定要魏仁武一個人去送,而魏仁武不允許任何人同行,最後魏仁武和五千萬現金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方立信使勁撫摸著下巴,分析著現在的情況。
肖偉質疑道:“這些都是我們大家一起經歷過的,能有什麼問題?”
方立信直挺著身子,義正言辭地說道:“如果,魏仁武這一去,並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而是帶著五千萬遠走高飛了呢?”
方立信提出了一個在場所有人從來都不敢想的一個瘋狂假設。
嶽鳴第一個站出來質疑道:“這絕對不可能。”
方立信沒有理會嶽鳴的質疑,繼續說道:“如果一開始,這件事就是魏仁武一手策劃的,根本沒有‘封神會’,根本就沒有‘白虎’,打電話和綁架的人也全都是魏仁武的黨羽,為的就是套出五千萬現金來,最後假裝遇到危險,實則是帶上五千萬,逃之夭夭,那麼這件事是不是就變得合理多了。”
“不可能,魏先生不是那樣的人。”嶽鳴歇斯底里般的反駁。
方立信冷冷一笑道:“你也不過是魏仁武可憐的棋子而已,更重要的是你還被魏仁武騙走了四千萬。”
“不不不,魏先生絕對不是這種人,我很瞭解他的。”嶽鳴的話變得蒼白無力,很明顯方立信所說的,十分具有說服力。
重案第二支隊的所有的人,低下了頭,嶽鳴眼看著氣氛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他拉著楊文耳,激動地說道:“楊警官,你應該知道的,魏先生不是那種人的,你告訴方先生啊。”
“我……”楊文耳欲言又止,他也想試著幫魏仁武辯解一下,但其實他的內心似乎已經被方立信給說動了。
就連重案第二支隊中唯一與魏仁武的關係還算不錯的楊文耳都已經這樣了,更別提其他五個人。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嶽鳴重複地這一句話,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副田地。
“方榮華!”這時,門口傳來了一箇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