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種幾乎不看新聞,與外界隔絕的孤僻之人,他自然什麼都不知道。
“魏先生出事了。”
“什麼?”楊洋驚訝道,“魏先生出什麼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嶽鳴詳細地給楊洋敘述從林星辰失蹤到魏仁武失蹤,再到魏仁武被通緝。
楊洋聽到魏仁武被通緝的時候,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他嘆息道:“沒想到魏先生竟然會遭遇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人痛惜!”
嶽鳴說道:“現在自怨自艾,也毫無意義了,楊洋,我需要你的幫助。”
“嶽哥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楊洋一定赴湯蹈火,竭盡所能。”楊洋拍拍自己胸脯,堅定地說道。
“我需要借用你的身手,幫我偷偷去找一個人。”
與楊洋會面後,嶽鳴又駕駛“甲殼蟲”來到了“望江樓公園”,他來這裡也是找一個人的,這個人,就是每天必坐在“府南河”邊用垂釣的南郭先生。
南郭先生每天垂釣都用直鉤,他要釣的不是魚,而是人,一個需要從他這裡獲取重要資訊的人。
而今天南郭先生釣到的那個人,就是嶽鳴。
南郭先生穿著中山裝,坐在岸邊,眼睛直直盯著潺潺的流水,悠悠說道:“你是魏仁武的小跟班吧。”
嶽鳴恭敬地說道:“南郭先生,你好,我叫嶽鳴,是魏仁武的助手。”
“找我是想問魏仁武的下落嗎?”
“不,魏先生的下落,我不必知道,因為他自己一定會有辦法去躲避危險的。”
“那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的是一個隨時可能遇到危險的人的下落。”
“我不能說。”南郭先生拒絕了嶽鳴。
“為什麼不能說?”嶽鳴激動地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想知道的那個人,可能會被救出來,但是我卻可能成為那個隨時會遇到危險的人。”南郭先生所說的,不無道理,“封神會”強大到連魏仁武這樣的人都會吃虧,更何況一把朽骨的南郭先生呢。
嶽鳴自知無法在南郭先生這裡套取任何訊息了,於是只能無可奈何地說道:“既然,先生不願意告訴我,那晚輩就只能告辭了。”
南郭先生沒有回答,嶽鳴只得悻悻而歸。
嶽鳴沒走出幾步,卻聽到南郭先生說道:“大曰逝,逝曰遠,遠曰返,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
嶽鳴立即回頭問道:“南郭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南郭先生冷笑一聲,並不回答。
嶽鳴摸著後腦勺,實在想不明白南郭先生是什麼意思,如果魏仁武在的話,一定馬上就能明白。
嶽鳴回到了車裡,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也許他該去“石室公園”看看,方榮華在觀察天網監控時,就是在那裡把“白虎堂”的綁架團伙給跟丟的。
方榮華所看到的監控裡,當時“白虎堂”駕駛著一輛套牌黑色轎車,鑽進了“石室公園”旁的一個小巷裡,之後就再沒有出來過,也再沒有看到有其他套牌車從巷子裡開出來。
嶽鳴決定去那裡看看,既然“白虎堂”是在那裡消失的,就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魏仁武也常說,不合理的事物,一定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合理的解釋都是要靠自己去尋找的。
一定要去看看,嶽鳴一路狂飆著“甲殼蟲”,腦袋裡卻只有這一個念頭。
很快的,嶽鳴就來到了“白虎堂”消失的那個巷子裡。
這是一條十字小巷,人也比較稀少,路的旁邊停靠著一輛黑色轎車。
不用想也知道,這就是“白虎堂”遺棄在這裡的那輛轎車。
嶽鳴靠近那輛車,環顧四周,確定巷子裡沒有其他人之後,從包裡掏出一根鐵絲,把車門搗鼓開。
在嶽鳴決定當偵探後,魏仁武便教了他用鐵絲開鎖的方法。
嶽鳴坐進黑色轎車,仔細搜查轎車裡面,他在儘自己最大努力,去觀察每一個細節。
車內並不整潔,與其說不整潔,倒不如說有些凌亂,塑膠瓶、雜亂的腳印,灰塵橫飛的車窗。
嶽鳴猜測這輛車可能是盜來的,或者買的賊車,不然不會這麼陳舊,且留有這麼多不同人的痕跡。
可是車內也沒有任何掙扎過的痕跡,如果林星辰被綁架了,她在清醒的狀態,一定會留下奮起反抗,而且還會想盡辦法留下線索的,可是這些線索,嶽鳴一個也沒有找到。
這說明什麼呢?這說明林星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