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語中,充滿了愧疚。
楊曦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小嶽幫我辦一下手續了。”楊曦完全沒有怪責嶽鳴的意思。
魏仁武從嶽鳴背後轉過來,走上前,說道:“小嶽,你趕緊去給楊哥把手續辦了,我來和楊哥聊聊。”
嶽鳴點頭道:“那好吧,我去去就來。”
嶽鳴匆匆離開了急症室。
魏仁武端了一張椅子,在楊曦的病床旁,坐下,用審視的眼神仔細打量著楊曦。
楊曦被魏仁武打量的渾身不自在,疑惑道:“這位大哥,您在看什麼?”
魏仁武一邊端詳著楊曦,一邊回答道: “我當然在看你。”
楊曦不安地說道: “但是你的眼神好像不太對啊。”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怎麼不太對了?”
“你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在鑑賞一件東西。”
“在我眼裡,東西和人有區別,但又沒區別。”魏仁武的話,很有深意。
“這是什麼意思呢?”楊曦越來越搞不懂魏仁武,也難怪,魏仁武本來就是個怪人,也總是喜歡說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話。
“區別是在於,東西不會行走,不會說話,但是人會說話,會行走,還會偽裝。”魏仁武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楊曦。
“那沒區別呢?”
“沒區別就是說,東西和人,這兩者我都能讀出很多資訊出來。”
“那你在我身上讀出什麼資訊了?”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我讀出,你不是本地人,而且昨天才到達成都,你應該來自於西安,當過兵,在部隊裡的工作是駕駛員,現在從事的應該是銀行的工作。”
“你是怎麼知道的?”楊曦顯然非常驚訝於魏仁武的推理,這也是因為他第一次認識魏仁武,如果換做嶽鳴,就沒有任何驚訝可言。
“你左手腕上帶著一條畫有熊貓的手鍊,手鍊很新,應該是昨天新買的,這條手鍊是‘寬窄巷子’一些小攤上賣的紀念品,一般成都本地人很少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