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好貨色,首先她膝蓋和肘部的淤青還挺新的,不過可惜了,趴在地上的這個姿勢可不是和黃先生您一起玩的,你仔細看你手掌上沒有磨痕,說明你們兩個今晚仍然是正常的體位。當然,剛剛玩過什麼姿勢,您肯定比我清楚,我猜何女士肯定告訴你是摔出來的淤青吧,真是一個‘狗吃屎’的摔法。”黃先生面色越來越難看,狠狠地盯著何女士,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何女士把臉撇到一邊,不看正視黃先生,內心十分的複雜。其他人倒是流露出一絲嘲笑的神情來。
“夠了!魏仁武,你別把這裡當成了炫耀的場所了。”林星辰生氣了,魏仁武這樣玩弄別人,實際上是在給警方丟臉。
“哈哈哈哈哈……”魏仁武突然大笑道,“希望兩位能夠原諒本人,因為你們進門之前太囂張了,所以本人順便借兩位展示一下推理能力,這樣才能保證,我之後的詢問,大家能積極地配合,而不會妄圖掩蓋真相,因為現在在這個房間裡,可是有一位殺人兇手。”
突然房客們神情變得緊張,本來林星辰叫他們來的時候,只告訴他們是配合工作,並不知道,他們中間會有殺人兇手,而且經過剛剛魏仁武的推理過後,他們對魏仁武的話是深信不疑,他說有兇手,就感覺身邊肯定有兇手,心裡就不自覺害怕起來。
氣氛逐漸變得凝重,而姓張的小說家倒顯得特別輕鬆,輕描淡寫地道:“今晚可真有意思,又是出軌,又是命案的,真是天大的素材啊,特別是這位警官先生,我對你突然有了一種很強烈的興趣。”她把魏仁武當成了警察了。
“我不是警察,我是警察請的刑偵顧問。”魏仁武可不喜歡別人叫他警察。
“對不起,偵探先生。”張女士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給她並不算傾城的臉上,增添一抹色彩。
“我重複一遍,我不是偵探,我是刑偵顧問。”
“那麼顧問先生,請問您怎麼稱呼呢?”
“我姓魏,您可以稱呼我為魏先生,或者魏帥哥,顧問先生什麼的,實在是太難聽了。”魏仁武摸了摸鬍子,嘴角也掛起了微笑。
張女士掩嘴笑道:“好,魏帥哥。”
魏仁武把頭轉過來,對大家說道:“我想問問大家,今晚7點到10點之間…不對,現在已經過了零點了,應該是昨晚。”
“我7點鐘還在外面和戰友喝酒呢,11點鐘才回的酒店,回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已經我是房客,才放我進來的,很多人都看見了的。”姓王的軍人說道。
“我7點多的時候,還在四川師範大學和女兒吃晚飯,9點多才回到酒店。”姓楊的全職太太說道。
其他人在那個時間段,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
魏仁武又問道:“那麼各位在自己的房間裡,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呢?”
房客們紛紛搖頭,只有姓葉的男人說道:“我有聽到。從晚上六點,用過晚飯後,我就一直在房間裡用電腦做工作用的資料,因為我需要一個很封閉的環境來思考,就把窗簾拉上,窗戶關緊了的。大概在八點的時候,聽到窗外有很細微的敲打聲,因為當時心思都放在資料上面,所以也沒有在意。後來九點半的時候,又聽到了這個聲音,可是資料沒做完,我便不想離開座位,所以還是沒有怎麼在意,直到剛剛你們找我過來之前,我才把手上的工作做完。”
“葉先生,我鄭重地向您道個謙,您工作這麼辛苦,我們還要叨擾您,真是對不起了。”雖然魏仁武這麼認真地道歉,嶽鳴還是覺得他更像是調侃,可能是因為魏仁武這個人的性格太隨意的緣故吧。
“沒關係,配合警方工作,是我們做市民應盡的責任。”葉先生倒是挺大度的。
魏仁武又問姓陳的生意人:“陳先生,是做食品生意的嗎?”
陳先生回答道:“是的。魏先生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陳先生,掌心內和虎口有很厚的老繭,所以我猜測陳先生年輕時候,是專業宰豬匠,而且也是在那個時候,養成了每天都會洗澡的習慣吧。”
陳先生哈哈大笑道:“魏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啊。”
魏仁武又問姓李的醫生:“李醫生,您是負責什麼科的?”
李醫生回答道:“我是麻醉師。”
“那麻醉師會不會上手術檯操手術刀呢?李醫生掌心內和虎口也有很厚的老繭應該也經常用刀吧。”
“上大學的時候學過,這些都是那個時候留下了的,不過工作中就沒有了。”
魏仁武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