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我再度蹲下身，認真道，“我可不是在討好你，也不是假惺惺故做好人。我純粹只是因為……讓你的身體跟著我受了那麼多苦，很過意不去，想幫你一把。我知道你愛楚漣碧，可我也愛他，在這個問題上，是沒得商量的！”
“你真的愛他麼？”一直做啞巴的她突然抬起頭直視著我。
“當然！怎麼了？”我反問。
她笑了，笑的諷刺而尖銳，“你的愛就是讓他與另一個男人共處麼？你的愛就把他變成一條卑賤的狗麼？！不，比狗還不如！你把楚漣碧給毀了！你知道他曾經多麼驕傲麼？你知道他曾經多麼出眾麼？可如今呢？楚漣碧成什麼了？每日那麼卑微的守著你，每日小心翼翼的討好你，看到你跟月天心一起，他敢怒不敢言。這是誰？他根本不是楚漣碧！他是供你褻玩的一條狗！”
我愣在原地，都忘了起身……
“你不過就仗著他愛你，對他進行無止境的傷害。總有一天，楚漣碧會死在你手上。”她冰冷的聲音如同詛咒。
我呆呆的看了她半晌。她居然……這時候還在為楚漣碧著想呢……
良久，我垂下頭，深吸幾口氣，沉聲道，“我知道我有些對不起他。可是，我是真的愛他！我不是一個好愛人，我有很多事需要他擔著。可他是一個好愛人，他願意為我分擔。我知道他會受委屈會很壓抑，可他還是選擇了我。所以，”我笑了笑，“有這麼好的愛人，我怎麼捨得放手呢，我……”
“不要再提愛！”她出聲打斷我，“你不配！如果你真的有心為他想，就停止對他的毀滅！”
“呵，那你覺得怎麼樣才算是停止了對他的毀滅？”我瞅著她問道。
“全心全意待他，做不到就遠離他。”
我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懶洋洋的笑，“呵呵，你可真是鏗鏘有力啊。早年呢，姐我也是個憤青。但我現在不憤了。我就想說，你又不是我們，你更不是楚漣碧，你不過就是以一個局外人的眼光來看罷了。所謂說得輕巧啊，嘖！有些事就算跟你說，你也沒法理解，因為你沒辦法感同身受……”
我不想再在這個已經摺磨過我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問題上糾結，我仔細端詳著那張曾經在鏡子裡看過�